春悲秋的怂劲又上来了,内心竟然有些开始感慨,感慨个什么呢?自然论是自己这身为孤儿的身世与飘零枯叶的异曲同工之处。
乔潍文直接把自己的眼泪疙瘩给想出来了,却不禁为自己的想法有些哑然失笑。
“乔潍文!”慷慨激昂的老师突然慷慨激昂的叫了一声。
乔潍文被这一声吓了一哆嗦。
讲台上站着的是化学老师,高中在分文理科之前的高一是所有的科目都全都学习的悲催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