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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周漾作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似笑非笑的：“你这
真有意思，欲望还分高级低级，
欲怎么就低级了。”
温存的眼前仿佛下起了雨，似回到那个雨幕朦胧的学校天台，男生跟
生亲密的肢体接触和暧昧调
的话语，渲染着沉醉其中遵从欲望的。
陈周漾等着她的回答，想过她要怎么义正言辞的来辩驳解释，却不料她毫无征兆的来了句：“你觉得做
快乐吗？”
——哈？
陈周漾愣住，怀疑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他感觉自己小看她了，抽烟的生不算少见，但像她这样表面看着很好欺负的乖乖形象，却做着令瞠目结舌的行为又讲出惊世骇俗一般的话语，委实让觉得不可置信。
“沉溺于欲的快乐，就是动物的快乐，我说它低级，没有错。”
“这是以偏概全。”陈周漾发现了，这还挺轴，他胳膊支在课桌上，撑着脸颊玩味看她，目光灼灼：“你不能因为没有体验过，就贬低它，说不定等你试过之后，想法就变了。”
那语气里有信誓旦旦，也有笃定跟撩拨。
温存不置可否，低垂着眸重新打开语文书。
她想到柏拉图所说过的一句话：“栖于欲之国。是欲求，是冲动，是恒久的失衡。如饥似渴，不能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