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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懊悔不已。
然后电话再次响起，来电者与刚刚是同一个
。
这次我为了怕再发生与前次一样的
况，所以我不再犹豫，立马接了起来。后来印象中，我发现先前考虑的完全不重要，什么语调，我根本与平常一样，哪来的高兴、低沉，那根本不是重点！
「……还好吗？」余克齐先开
，打
环绕在我们之间的沉默。
「摁，我没事。下午……对不起，是我绪失控了。」目光落在桌上行事历，学测那天上面那句『加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做什么都好，就是不想间下来，好解解现在的尷尬。最后还是用手去摸了摸。
电话那端的他，似乎被我突如其来的道歉而小小惊吓了，几秒后，他才缓缓开：「没关係，我没生气。」余克齐
吐了一气，很沉、很沉，「我早就知道你听到这消息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所以我并不意外。」
我静静地听着，呼吸也逐渐随着他的话而加快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