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没有警惕心,连我的酒都敢喝,这不是活该吗?”程美枝说出了那句经典台词,“要是你早点答应我,我不就不用这种办法了吗?谁让我这么喜欢你。”
贺瞻瞪着程美枝,他本来有双不小的眼睛,这下子瞪得更圆。什么叫做他活该?程美枝不光不觉得自己有错,还责怪他没有警惕心?
程美枝笑眯眯的:“那我今天就给你一个教训吧。”
贺瞻能被她的话气死。
“你穿得这么严严实实,我就想看看,谁让你勾起我的心思。”她伸出手指摩挲着贺瞻的嘴唇,“怎么样,你还没有被
强
过吧?”
这两个字一出,贺瞻觉得自己的脑溢血都得气出来。如果只是睡觉那还好,可是这是程美枝,是左先生的
……哪怕是他不要了,那也不是他们能够染指的。
他不能背叛左先生。
“你明明很兴奋。”她说。
于是她解开了贺瞻的皮带,手指灵活,贺瞻有种微妙的被侵犯的耻辱感,他还没有听说过
强
男
,即使是新闻里,他也觉得这并没有什么。
但今天程美枝给他灌了酒,让他的身体失去掌控,这种感觉很糟糕。
“你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要学会享受。”程美枝笑眯眯的,全然不像刚刚说出那种惊世骇俗的话语,她顺带解开贺瞻的扣子,手掌顺势伸进他的衣领。
她想起什么,“对了,你还是处男吧?”
贺瞻咬紧牙关并不说话。
但程美枝很在意,她说:“如果是的话,我可以对你温柔一点。不然只能按着我的喜好来了,我这个
其实是很粗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