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在想什么！”
你脑袋都快撞到天花板了！
两个
都是成年的身材，而且都不算矮，这样迭起来你连门都出不去！
“感受一下高处的空气？”季晓试探地说，发现你又噗嗤被逗笑了，就高兴地把你从肩上放下来，“今天我们一起走？”
一起上班吗？
你踩在他的脚上、抓着他的一边手臂稳住身体，倾斜着去够拖鞋，“要吗？现在几点了？啊，我看到了。……好啊，一起去吧。”
时间还早。比你平常起床的时间差不多早十分钟。
季晓乖乖让你踩着，扶着你的腰，等你踩住拖鞋才放开手。他一直没说话，你抬起
，才发现他一直望着你。你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唇角一直在无意识上扬。
对视后他的声音稍微放轻了。
“早上想吃什么？我先去楼下买。”
你好久没吃早饭了。
吃什么呢？
“小笼包？早上吃那个会不会太腻了？”
“早上不都吃包子吗，”季晓开始穿衣服，“不过我平常是买路边小吃！”
“
蛋灌饼那种？”
“还有牛
馅饼！我们楼下不远不就有个小吃街嘛。”
“但是要绕路呀。”你给电动牙刷挤牙膏，放进嘴里才反应过来，抬起，“该不会为了买饭才特意早起吧？”
“总不能不吃早饭嘛。”他
力十足，跟你确认，“小笼包吗？”
你含着牙刷和白色牙膏泡沫含糊点。
但点之后他没有立即离开。
你困惑地看向他。季晓站在你面前，
不自禁地、确认似的凝视你。
窗在你的身后，
早升得很高了。他迎着光的方向，白色卫衣被照得闪闪发亮，因为刚洗过脸，前额碎发微微湿润，眼眸仿佛也隔着层水波，投来湿润的视线。
你还没收拾，发
地散着，站在房间中央刷牙，腮帮子被泡沫塞得鼓鼓的。这种状态有什么可看的？
但季晓就是
了。
“唔？”你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嗯唔唔？？”
季晓这才回过。他离你不远，但也不是伸手就能碰到的距离，于是他突兀地跨了一步，拉近距离后迅速低亲了你一
。
你还在刷牙？！虽然怕泡沫溢出来闭着嘴
，可突然亲上来还是很怪呀！
那缕溢着湿气的额发划过你的侧脸，熟悉的香皂味道忽地萦绕又一瞬抽离。他拉开短短的距离，在咫尺间持续望你片刻，露出虎牙灿烂地拉大笑容，低又亲了亲你的侧脸。
“我走了！”
他像亲你时一样突兀地跑出去了。
……他在演偶像剧吗。
你含着满嘴薄荷味的牙膏泡沫，想说点什么，却不知不觉看着他的背影，扬起了唇角。
你们早上于是一起上班去了。
季晓平常的通勤方式是坐地铁，但既然跟你一起，他就
脆开车了。写字楼地下有停车场。你坐在副驾驶吃你的小笼包，吃饱了他正好就在停车。然后他自然地接过食品袋，把最后一吃剩的包子解决，丢进垃圾桶。
“我送你到公司楼下？”
“不用啦，大早上有什么可送的。”你一指对面楼，“这不就一条斑马线吗？”
“那我走了？”季晓看起来有点失落。
“嗯，”你不自禁抱了他一下，“我也走啦。”
他看着你过了马路，隔着马路跟你招手。
只是常上班，这是嘛呀。
结果你也忍不住跟他招手了。
这个早上你心很好，连处理工作对话枯燥的内容都不觉得无聊，效率意外地变高了。你在一家规模很大的互联网公司工作，这家公司旗下有几个分公司和子公司，业务范围非常广，并不仅限于互联网范围，有数千名员工，你是公司某个主营业务产品的运营策划。
常工作非常枯燥。
因为工作
质，经常需要开会对流程。开会的时候大部分时间在扯皮。
午休之后领导又要你们开会。
不知道这回会不会又要你背锅。因为融不进那些团体，他们有时候会默契地一致指认你。
所以你申请进那个正在筹备的项目组。S级，开发阶段，游戏类。
本来就是大项目，要从各个部门抽，进了之后大家都是陌生，不会像现在一样举步维艰。开发阶段虽然很忙，功绩却是实打实的，比常维护更容易出彩。这都十一月了，也不知道年度考核你的KPI能怎么样……
开完会你收拾东西打算往回走，男同事正好跟在你后面。
你想赶紧离开，但他贴在你身后，语气不善地说了一句：“出差的同学？”
…？
你愣了一下才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