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在桌子上,此刻像是走投无路,两手撕扯般抓住发,手背青筋用力得清晰凸显,一直延伸到小臂。
由于正对着窗,百叶窗筛过的天光洒在抓的发顶,闪着碎而亮的金。身姿笔挺的青年低垂颅,像是厌倦窗外的色,又像疲惫得不愿直视。
他在影中安静了很长时间。
“我知道。”良久,季晓在一片寂静中低声说,“重亭哥,我知道。”
可他还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