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一下就开始冒冷汗，脸都白了，噌地站起来：“我忘了！…怎么办？要去买药吗？”
啊。是他啊。
对哦，刚刚叶青没有碰前面。
那还好。
“…不用。”你重新趴下去，“算了。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
怀了就要吧。反正今年就要离职了。早晚都得走。之前也有同事怀孕期间被辞退，还多拿一笔补偿金。
身后按摩的手僵住了。
你继续给小石发消息，没发觉身侧两
的氛围变得微妙对峙。
『我室友还蛮不错呢。感觉应该会负责。』
『开玩笑呢？男的有好东西吗？』
『说不定金色传说被我碰上了』
『不，所以是被室友内
了吗』
『要怎么解释呢…』
『？小黎同学？你不会又玩花的了？』
然后石象晗打来了视频电话。
怎么可能接啊！两个都在呢！你吓了一跳，连忙挂断。
她发来一串问号。
『差不多啦。』你心虚地回复，『两个都在，不方便接。』
小石输
很久，沉重地发来四个字。
『注意身体。』
…确实应该注意。
腰好痛啊，肚子也在痛，洗身体的时候要不是他们一起扶着，你都要跪在地上了。
直到这时，你才发觉哪里不对。
旁边的两个已经很久没说话了。
话说回来他们都待在这
嘛啊？
你还要改报告呢。
“你还有事吗？”你第一时间转
看叶青。“不用你来，之后季晓会处理的。不是还要开店吗？现在就回去吧。”
为了给你按摩，他把袖子卷起来，现在两只手都捏在你的腰上，衣袖半垂着。
闻言，青年指尖停顿，怔怔地低下视线。不知是否光线问题，他的脸色格外苍白。
“回去？”
你没有避开视线，温和地说：“嗯。回去吧，没事找你了。”
“我没有事。”叶青加快语速，“他会弄痛你，我帮你按就可以。今晚不开店。”
“我知道。”你说，“但是我有事。”
腰后的手指轻颤起来。你等着他离开。然而一向敏锐细致的青年仿佛突然听不懂母语，突然低下又一次帮你按起腰。他的手还在颤，然而手法仍然
准有力。这次比起刚才更加用心，脆弱的讨好意味从指尖满溢出来。
看起来蛮可怜的。多少会有点同
。不过根据这个的前科，现在表现再可怜，也不会更改本质。
就在方才，他还无视你的急迫渴望，为了让你
吹，非要等季晓回来再做。
从他的角度，可能这是在为你付出。你确实爽到了，以后都没法忘记这种快感。似乎是在悔改，可本质上，这和之前他为了自己爽强迫你是一样的。
还有那个戒指。似乎很用心，可实际和之前塞给你的那些昂贵礼物没区别，你不可能戴的。
这个的脑回路和正常不一样。
你给过他很多次机会，没耐
等他改了。
“叶青。”
你打
笼罩他的透明泡沫，温柔地说，“之后有事我会找你的，可能有时间会去Nevoero。还没有打算断掉，你没必要这样，回去吧。”
“什么叫还没有？”他仍然没有抬起，却急促地换了一
气，反过来质问你，喉咙里声气哽住了，音调极为尖锐。像是被刺激狠了，手上力道加大，肌
线条膨胀，指腹
陷腰身软。
“——什么叫「还」？！”
他一向轻声细语。你从未听过他如此失态、几乎刺空气的语调。
下一秒，季晓拿着长长的晾衣杆，毫不客气地敲了两下他的手。
“轻点。”他这回倒不是在讽刺，实话实说道，“你就不会弄痛她吗？”
掌心细腻的肌肤快被他掐青了。
叶青僵硬地松懈力道。
他似乎已不知所措到了极点。
他把所有能做的事都做了。
为什么？还要怎么样？怎么办？还有什么…还有什么能让她高兴的……
“我在附近有一套——”
这一次的话音，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不。”黎说，仍是还算温和的语调，“我不要。你可以走了。”
“——对了，也祝你新年快乐。”
……
……
……
蓝紫灯色杯中摇曳。
“什么呢？”
脚步声从背后响起，高跟鞋踩踏地面，步伐散漫清脆。有自侧方接近，手臂撑在吧台，询问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