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流程。
某次双方都失控不止的
过后，黎
在37周早产。在那之后她不再拼命反抗，但状态没有好转。可能是从产前抑郁变成产后抑郁。每天在房间里待着，晚上甚至不开灯。大概是因为他在房间里安了摄像
。
他有时候会看看她的影像。她住的房间是主卧，面积极大，正好位于二楼向阳处，沙发边有两扇落地窗，采光相当不错。白天她和黎穗母
一起时，脸上是有笑的，午后还会下床走到锁链的尽，抱着婴儿坐在茶几边的沙发看电视节目，也有时候单纯和它一起晒太阳。
刚出生的孩子睡得多，一天大部分时间在睡，但又昼夜不分，过一会儿起来哭一下，要哄才能睡着，相当折腾
。他半夜数次惊醒给小孩换纸尿裤，缺觉到太阳
直跳，看到小孩就烦。黎看着不像喜欢小孩，对自己的儿倒相当有耐心，被闹醒从不生气，每每抱起它都温声轻语。
也可能是怒气都发泄在他身上了。
“不是胸胀吗？”他注意到她
尖充血挺立，应该被小孩咬疼了，不住调整坐姿角度，“以后别喂了，泡
吧。”
她听而不闻，冷淡地挑拣饭菜。手上银质锁链发出哗啦啦的脆响。傍晚，餐桌，
心准备的饭菜。和大床拼接、透明纱板隔断的婴儿床。不到三个月大的孩童在隔板内酣睡。
某个角度还算温馨的画面与长长锁链割裂。到处充斥违和感。及腰墨发比起海藻更像
花，浓墨之下，黑色项圈扣住她的脖颈，前端牵引绳垂坠，被他握在掌心，绳索刚好嵌
少年时掌心割
留下的疤痕。
“你发长了，”他问，“要不要剪一剪？”
黎一言不发，面无表
地吃饭。金属链条哗啦啦清脆碰撞，时而擦过抬起手臂。
要不要给它包个绒？碰到肯定冷。天黑了没有阳光，地暖又不够热。他坐不住，起身从柜子里翻出一件外套搭上薄薄睡衣，停顿片刻，指腹上移划过脖颈，握住波似的黑发，拨到细腻后颈，尽数塞进了外衣。
对方没有反抗，安静拿汤匙喝汤。他特意把番茄剁碎，加了不少糖。黎喜欢甜酸菜式，吃饭的
味偏向北方，不过似乎也
吃南方的致点心。她不挑食，什么都可以吃，但对食物的喜好很明显。
哪怕心极度糟糕，只要饭菜足够美味，她就能咽下去。
所以这三个多月她没有瘦，反倒丰腴了些。
饭后他收拾碗筷打算下楼，她趴在床边看小名叫糯糯的婴儿，眸光和缓，唇畔浮现笑意。她还披着他盖上去的外衣，锁链被外衣落下的衣袖遮盖，灯光下偶尔闪过一抹错觉般流动的银，像是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过了一会儿，发现他始终不下楼，端着饭碗站在原地，黎的表变得厌烦，也不想再看小孩，进洗手间关上了门。他如梦初醒，下去把碗放进机器，洗过手又上楼找她。
“出来。”两都不想把小孩吵醒，他声音压低，“手不沉吗？我给你把链子解开。”
淋浴声停，脚步声接近，黎发丝湿润，披着浴巾打开门，冷冰冰地抬眸，眼睫水珠细碎，渗唇瓣滚落。他伸手碰她的脸，她偏要躲，没躲过去，被他掐着双颊抬起来，眼里再度翻上
郁的憎恶。
“…放开。”
“都被咬了。”他拍拍胸前雪白饱满的团，拇指按住嫣红，粗
压进晕，“这么洗澡没事？”
“你咬得少么。”
她错开脸，抬手推他，锁链甩出几颗水珠，打在身上意外地疼。
“我什么时候弄过？”
他借着对方的手把她往浴室推。刚出月子不久，她不敢坐浴，最近用的是
。不过坐在浴巾上应该没事。他把锁解开。
栓她的链子用的是定制的指纹锁，需要两边拇指同时按住才能解开。项圈和脚链也是。四道银环接在床，下床拖着几道长长的尾
。原本的链子虽说足够长，密度却太大，沉重得像镣铐，一天下来根本抬不起手。黎从来不说，还是他后来自己发现的。现在的链条换成轻薄而结实的材质，顺便把连接处优化，拆下来也能起到束缚作用。
换是换了，
常生活还是不方便。卫生间距离床不远，横向推拉门，即便牵着链子也可以正常洗漱解决生理问题，但洗澡就过于累赘，穿脱衣服困难。
亏她能戴着锁把衣服脱了。
锁住她不是为了阻止逃跑，正门带安全锁，不可能翻出去。最主要的目的是把行动范围禁锢在房间，阻断她碰到危险品的可能。
起初黎非常抗拒。戴上项圈被链子栓住可能触碰到她的底线，那段时间看他的眼异常平静，有几次他一抬就看见她直勾勾盯着他的脖子。然而又过一段时间，产后几周，她的耻感连同被完全打碎了。
产后会流两周血，之后还会持续流出分泌物。刚生产那几天膀胱麻木，稍有刺激就可能无知无觉排尿，部状态很糟。黎对这方面的接受度异常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