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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乱性是坏文明!(1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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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席重亭(8):她好像掉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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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抗拒,似乎不仅仅是抗拒。

——她到底在想什么?

再次划过这个念的同时,席重亭吻了下去。强吻让他恶心,因此无论先前关系如何,一旦她不愿意,他从不会真的亲下去,而且黎向来在他有趋势时就厌恶躲开撕扯尖叫,还会抽他耳光。久而久之,他知道这大概是黎唯一不能接受的接触,再没有试过。亲吻对她来说可能是最糟糕的报复。

他以为这一次她还会挣扎。其实即便挣扎,他也能轻易压制。

但黎没有。

她不主动回应,但没有再躲。

他在半空停滞刹那,看见她讥讽的视线,只觉胸无名火,终于倾身碰了上去。

错误发生并发酵的第叁个月,他第一次和好友的妻子接吻。

有一半的时间两同时在走。

为什么要接吻?亲了有什么意义?他为什么偏要开始这个吻?她为什么没有反抗?

她肚子大了,看起来摇摇欲坠,他怕碰到,用半跪的姿势、极为怪异地俯身吻她。这姿势很不常规,腰身悬着,背肌用力,身体某处随时会抽筋。席重亭一半的注意力集中在她肚子上。黎呢,还是那副表,眉蹙起来,半分厌恶的色,目光对视片刻,就看到脏东西似的蓦然移开。

保持走状态大概半分钟,才同时察觉到接吻的异样。

呼吸融,眼睫接近,瞳孔相映。

某个时刻,看见他眼睛的黎忽然打了个寒颤,眉宇浮现出不敢置信,终于又开始抬手推他。到这一步,怎么可能让她推开?几乎出于逆反心理,席重亭按住她的双臂压在两侧,死死钳制住她的手臂,舌尖腔、裹住唇舌黏膜,一瞬加了这个吻。

她没好好穿衣服,上身套着留在他家新买的睡衣。白色半长裙,薄薄透气的软垂布料。弓起身子躺过一会儿,本应盖在腿上的裙摆卷上去,大腿肌肤微红雪白。

最近她更丰腴了。原本就不算锻炼有素的大腿多了些软,接吻时难分抗拒享受地夹住他的腿,挤压伴随欲。

舌尖粗侵,软舌无法阻挡,颤抖纠缠,起初还试图向外推他,被异粗厚的舌环绕裹弄、再抵住压回,反倒像在主动迎合。她很快自自弃,放弃抵抗,真正迎合起来。接下来的纠缠变成真真切切的吻。

接吻本身并不意味什么。这不是黎的初吻,同样不可能是他的。可在这段错误的关系中,吻是最错误、最怪诞、最扭曲的表现形式。

亲了没一会儿,黎又忽然掉眼泪,气息咸涩。这一次他用嘴唇处理净。她觉得恶心,挣扎一下,再次被他按住,气得哭不出来,终于开始用力抓挠他。

她不喜欢抓他的后背,那样太近了,手臂环绕像拥抱,而他们还远远没到可以拥抱的关系。她最多抓他的手臂,尤其是小臂和手,两个月来他手上伤没好过。

这个吻结束之后,层迭伤痕自然而然渗出了血。

3

天色渐晚。

季晓每天傍晚会回家给她做饭,再过一个多月就到预产期,他不放心她一个在家,下班时间越来越早。公司领导同事知道他家里老婆快生了,默许他每天完活就走。下午不到五点黎就要回家。席重亭陪她回去,路上强行拉她在迹罕至的小公园逛了两圈,难得她没摆脸色。

他们在一起没什么话聊,唯一的共同话题是黎,然而以如今的关系,谈及那两像一种讽刺。于是大多数时间都是无意义的对话。

“路上小心点。”分别地点在偏僻的小路,道路尽通往小区,席重亭站在原地,习惯嘱咐,“我就在这,遇上坏就叫我,安全到家记得发个消息。”

“大白天,有什么可担心的?”

兴致缺缺,停在巷。初秋黄昏时分,天际晚霞烟赤游逸,空气中漂浮浅金色的颗粒。光打在她的脸上,细软绒毛清晰可见,晃成白金色。

“打两个字还能累着你?”

那天的最后,黎往巷子里走了两步,突然转身回,看了他一眼。

席重亭习惯在巷等着,看她背影消失,这还是第一次见她回。他以为她落了东西。

“掉东西了?重要吗?”

没说话。她的表不太常见,主要绪还是厌倦烦闷,但混了别的东西,类似于茫然。

他以为她忘了,孕晚期似乎会影响记忆力,习以为常地说:

“忘了就下次再说,我回去找找,特别重要今晚再给你送过去。你先回家。”

她看他几秒,轻轻点,转身回去了。这一次她的背影很顺畅地消失了。

回家之后她发来报平安的消息。他回去找了半天,找到太阳落下,一件落的东西也没找到。房子里倒是有她的东西,衣服内衣拖鞋之类的,但基本是她家也有的。她到底掉了什么?

晚上他发消息问,黎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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