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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乱性是坏文明!(1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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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席重亭(11):无人出场的漫长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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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不可能还有别

于是,为了安慰他,你反复触碰他的唇角,安抚地亲吻他,指尖下移,解开他的腰带,触碰了他的器。

…柔软的触感。

诶。怪。

按这个走向,以为会是春梦的。怎么回事?

他的味道渗出血的腥气。

你迷茫地松开手,怔怔停顿片刻,把这当做一个微不足道的梦境漏,闭上了眼。渐渐消失的雨声中,他擦水,和衣躺在你的身侧,从背后抱住了你。

你不喜欢背后位、不喜欢后,更不喜欢从后方被拥抱。你喜欢正面拥抱。背后接触看不见脸,好像随时会被咬住脖颈。

在这以后,出于本能的畏惧,睡梦的后半程,你不安地叫了很多遍他的名字。

“季晓?”“季晓…”“季晓、”“季晓…?”

他每次都不回答,姿势怪异地抚摸你的脑袋,用收紧手臂做出回应。但从背面被抱太不安全了,他力气大,压得疼,过近的不稳呼吸让你战栗,错觉下一刻便会被拆吃腹。你数次想转过去,可他就是不让。僵持许久,以他的妥协告终。然而等你终于转过身心满意足环住他的腰,却被硬按着脑袋压进了怀里。

结果到最后,你也没看清的脸。

梦醒后身边没有,你躺在笼子里。时间是下午,窗外光正盛,五层饭盒安静摆在笼外,菜式是新鲜的。

脑袋又烫又热,风雨和怪的只是发烧时一场光怪陆离的梦。端起饭盒后没多久,你就完全忘了刚刚的梦,只记得它漫长又怪,不是噩梦,但总让不舒服。你将其归咎于对狭小囚笼与监禁者的厌憎。

这天席重亭没有在你面前出现。

饭盒的最底层,致甜点边摆放一颗半透明壳的彩色颗粒胶囊。是退烧药。你就着汤把它咽下去,隐隐约约,尝到一点本不该存在的血腥味。

……

当天晚上你就退烧了。

第二天凌晨,唤醒你的不仅是重感冒的疲惫,还有难以启齿的生理需求。原本用来阻挡婴儿爬下的透明格挡纱板在儿送走后很快拆卸,从笼中直起腰,能直接看见床上沉睡的

他回来了。

颈上项圈仍然勒得发紧。

…得想个办法。

他昨天没有回来。这提醒了你一件事。

他不是设定固定程序的NPC,生活总会发生意外和变化。或许他的执念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或许他的公司有其他事忙,或许他身上发生了亟待解决的事——无论什么原因,这种事不可能只发生一次。

总会有突发事件。

万一再出现一次突发事件。

万一他决定让你自生自灭。

你的生命权如今掌握在这个手中。短短一天未归,你就狼狈至此,倘若是两天呢?叁天呢?你会变成什么样子?

接下来的想法于是自然而然浮现——

得想个办法让他死掉。

你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想法。然而,确实是第一次认真地、不是出于强烈的绪宣泄,仔仔细细地思考杀掉他的计划。

房间里不缺少凶器,脖子上的绳子就是很好的例子,上次你差点就成功了。除此之外,楼下厨房有刀,浴室有电吹风。

视线在男沉睡的身体与周围环境逡巡。

每天傍晚,他会带你出门散步,散步过后放你去浴室洗澡。大部分时候他在外面等着,有些时候会出去接电话。不被关进笼子时,项圈连接的绳索永远攥在他的掌心。

遥控锁在通讯设备,指纹锁要他亲自解开。最近你们不常流,自从上一次谋杀未遂,他更加晴不定,不再毫无意义地找你搭话,唯一的流是并不频繁的。他将其作为折磨你的手段。

是他毁了一切。

你有什么理由不杀他?

指尖抚上金属栏杆,冰凉触感传递,胸涌动暗流。曾经或许存在的其他感——包括恨意、包括厌憎——此时此刻复杂纠缠地拧成一团。那暗流既汹涌、又冰冷,从心脏迸发激,在脑中构建某死去的凄惨画面。你在计划中幻想他的死状。不觉呼吸轻颤,半边手掌发麻,血泊画面在眼前闪动,类似亢奋的感流窜四肢。

只要杀掉他,一切迎刃而解。

你认为这是杀意。

这毫无疑问是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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