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背书。
她念一句，他跟下一句。遇到生僻字，就一起在
坪或半空写出来。
叶青成绩还不错。在附中排得到中上。他一不打算考多好的学校，二又要艺考降分，学得并不认真，态度相当随意。她觉得他认真起来说不定能提高不少，可再一想，要是她有这种背景，可能也认真不起来。
不是「要不要」，而是「能不能」的问题。他根本做不到认真。
和她在一起，可能是他学习最认真的时段。
班级
群分散、随意外出的体育课一周叁节。
她和叶青的接触每周叁次。
学期末，叶青请假艺考，离开半个月。半个月后他回来，问她有没有觉得少了什么？她知道他想问什么，一半是实话实说，一半是划下界限，说：没有。
她不喜欢运动。
本来体育课就窝在教室。背单词，做卷，写作业。
她又不只有叶青一个朋友。
她和室友关系不错，季晓每天都跟她讨论题目对答案。班上好多喜欢问她题。老师们都觉得她懂事听话。
艺考结束不久，到了学校的寒假。
叶青开始单独约她出门玩。
第一次就在过马路时若无其事牵住她的手，又在她出言制止前松开手，自然而然
换
茶和果茶，彼此喝下对方的饮料。第二次看电影，昏暗中吃大桶
米花不小心碰到几回，就莫名其妙变成全程牵着她的手。第叁次吃完饭，送她回家的路上替她打车，临行前握住她的手腕，倾身微微揽下去。第四次去游乐园，进
一点都不恐怖的主题鬼屋，仗着她手捧纪念品腾不开手，在角落亲了她。
——没有确认关系。
他牵她的手，抱她，亲她，但从不说喜欢，从不说原因，从不特意提及。
她不知怎地没有反抗。
可能她觉得这种关系很安全。
不是谈恋
。
只是稍微拉近距离。
能体验到品尝禁忌蛇果，心脏砰砰直跳的恋感觉。却不是真正的「恋」。
不需要负责。不需要维持。不用黏在一起在意彼此身边的异
。不会影响学业。
然后，直到开学。
禁忌的范围渐渐扩张。
他开始触碰比她想象中更
的地方。
体育馆杂物室，脱下宽松肥大的运动校服，露出内里的薄毛衣。脱下薄毛衣，露出运动内衣。推上运动内衣，露出发育中胀痛的白柔软。
非常羞耻。
但可怕地刺激。
一开始连脱校服都感到羞耻，后来觉得露内衣没什么，到了最后，甚至可以脱光上身，只遮挡柔软之上嫣
色的蓓蕾。…再之后，是放开手被他舔。
以及，被他脱下裤子。
一层，一层，一层。
运动裤，保暖裤，内裤。
捂住身下的手指。
她的身体被剥开品尝。
赤身
体，坐在学校杂物间绿色的、不知
不净，无论如何都该穿着衣服使用的软垫，被男生的手分开大腿，掰开色黏膜，展示绝不该在此时此地展示的殷
媚
。
……
再然后，是他。
她碰到他的身体。
他的脸，嘴唇，鼻尖，耳朵。校服之内，与
生不同的胸膛，薄薄的腹部肌。两腿之间，从没见过的、男生四角内裤里的…器官。
他们互相抚慰、舔吮，探索异的身体。
她以为边界的扩张可以到此结束。
不能再进一步了。
更进一步，质就不一样了。
她还不能接受。
她以为叶青也是这么想的。
他可能是这么想的。
他们没有明确谈过。
他擅长模棱两可的暗示。大概她只是接受了自己想听到的答案。
……
最后的最后。今夜。
被逐渐熟练的唇舌舔舐到双腿打颤，濒临绝顶，那里的物从唇舌替换成器。男根在水润泥泞的
唇间摩擦。噗滋噗滋，水声四溅。他按着她的指尖吻她，呼吸前所未有急促，手臂几乎发抖。最终，高
的瞬间——
抚到浑身发烫，润滑到足够湿润，溢出大量
的
，挤了同龄少年熟悉的硕长器。
异物撕裂贯穿。
那个瞬间，她的耳畔似乎传来什么
裂的声音。
鲜血沿着茎身，一滴一滴滑落。
附中的晚餐时间是两个小时。
叶青花费整个晚饭时间，从内到外、从上到下，
透了这的每个角落。
＊
＊
＊
＊
季晓本来应该更受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