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卖掉这些东西。
除了学期末，这里连训练的体育生都不常来。
器材室隔音不算太好。
当然，声音不会传到激
训练的体育生那边。
但一旦站在门
，差不多一步之遥，就能听清里面的声音。
他猜过他们可能在做什么。
他们一定做了什么。
不过那时没做那种事。
可能是刚结束。
对话是低低的气音。
断续模糊。
“肚子痛？会不会是…”
“…可能…”
“你是……想的？”
“叶青…”
生熟悉的声音、那时似乎要哭了，颤得厉害，“我害怕…万一、”
大概变换了姿势。里面传来衣料的摩擦声，她的泣音泯没下去。
“我都听你的。”男生的声音也断断续续，她在哭，那
大概在亲她，时而传来濡湿轻响，“万一，有万一…你想怎么样，我都可以。你不想决定，就我来。”
他还是心平气和，站在杂物间门，上前一步，手掌下按，握住把手，无视室内发觉异样的短暂反应，毫不犹豫推门而
。
2
叶青做的第一件事是挡住她的脸。
是他下意识的反应，先是压住她的后脑，猛然把她按进怀里，而后才想起她下身赤
，迅速按拢中央仍在流
的微张双腿，飞快扯过一边没来得及穿上的校服长裤盖上雪白大腿，短短几秒便将孩严实挡住，只露出蜷缩的手臂与小腿线条，看不见一丝限制级画面。
可有些事，不一定需要通过限制级画面表达。
比如她汗渍浸湿、卷弧凌
的散墨长发，他解到最底、露出锁骨的夏装纽扣，他们过分接近的姿势，地上特意铺开的软垫，空气中微妙的腥膻气息。
起初她还很慌。
叶青也很慌，一开始抱着她的手指异常用力。但不知怎地，把她按进怀里没几秒，那只手的力道突然松懈了。
与此同时，器材室门咔哒关上。
纸的声音。
啪地一声。似乎谁把一大摞纸放在了门的架子上。
再然后，她后脑的掌心抚着发滑下，叶青、和另一个意想不到的的声音，同时在狭窄房间响起。
“……没事，”
男友的话在半途被打断。
“——起来。”
她呆住了。
第一时间抬起
，转看声音的源。
肩宽腿长、阳光帅气，打篮球时全场共同的焦点，对谁都热洋溢的男生站在不远处，逆着光看向叶青，表前所未有的平静。
她忽然发现自己从来没见过季晓…不笑的表。
他不笑的时候五官好像格外
邃。逆光时眉眼间
影让战栗。
叶青没动。
因为她还没穿裤子。白色蝴蝶结的棉质内裤掉在一边，腿间只盖着一道长裤。刚结束一场
，不知第多少次的内
。她的腿心现在还在流。一旦起身，必定带动唯一的遮羞布移位。
季晓这时候才看向她。
对视片刻，视线滑下，落在
迭的赤小腿。
他的
廓、眼睛锋利的形状，高挺的鼻梁，大片浓淡织的影，陌生的表——没有任何表——都让她本能地战栗。
战栗，与羞耻。
她知道季晓是男生。
叶青也是男生。
但一直以来，她默认这两是不一样的。
她以为季晓是白天的，纯洁的象征。他应该没有暗面。
她想过他会不高兴，生气，觉得她背叛他。可即便如此，她仍然想象不到他的反应。
就算生气，季晓大概也不会伤害她。
可这一刻，从她
红双颊、湿润眼眸、散发尾滑到赤双腿，落在青蓝校服。他的视线仿佛要穿透运动裤，灼烧内侧轻微翕动，泊泊溢的嫣肿
。
灼烧的羞耻。
什么都没发生，却。
仿佛，正被视
。
脊背阵阵发热。后颈汗珠倏忽落下。
滚热而冰凉，冷热替的战栗。
“不要…”她声气低弱，不安地拉扯身下遮羞布，喃喃般恳求，“不要看。…不要…看我。”
被叶青凝视不是这种感觉。
她知道在做错事。
同样是错误的。
被季晓凝视，她错得似乎更。
男友停留肩的指尖又一次捏紧了。
对峙。
昏暗的器材室，两停留尚且狭窄，同时进叁，似乎一瞬缩小了占地空间，
仄得让喘不上气。
她和男友依偎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