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好大,好~”回应他的是依然缠绵地呻吟。
她能说什么?她总不能说是因为看到你哥自慰,被馋的受不了才找你解渴的吧。
事实如此,但伤的话可不能说。
依然的小被
透,两片肥厚的花瓣包裹住粗物,内里滋润,
壁更是厚重,是薄薄的飞机杯所不能比拟的,哪怕是粗硕的阳物被吸进去了,也如同细针
墙一般,依然来去自如,不多会儿便高
了,大量
水分泌兜
浇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依然脚趾蜷缩浑身紧绷小发力,紧缩到几点,将内里的
绞得发痛。
她发出细细的尖叫,待到高结束,浑身松散开来,便懒懒地躺在床上不说话了。
陈牧扬被夹得丢魂失魄,面目狰狞,每一次做到最后他都会失控,如同
露野
的狮子,混沌,激愤,有过剩的
力,想毁灭一切都冲动,但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闷哼一声,胯下
得越发用力,“啪!啪!啪!”一下一下砸进
里,又快又重,最后一下,
浆般注满避孕套。
“呃…”高过后的陈牧扬双眼迷离,余韵酥麻,他退出体外,
过的
软至半硬,套套被摘下丢到一旁,陈牧扬轻喘着躺倒在依然身边,搂住她,亲吻她的额
。
“姐姐。”他低声呢喃,“我好你。”
依然懒懒地应了一声,心里却不以为意。
男床上的话,听听就行了,虽然他们现在是做完了,但是满足后愉悦状态下说出来的话,大抵也是不可信的。
依然抬看了一眼,嗯,陈星繁在冲冷水澡了。
好坚挺,还硬着。
依然舔了舔嘴唇。
刚吃完一根,她还不是很馋。
只是这熟男诱,还是得快点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