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为什么我这么清楚吗？”
他
吸了一
气，吐不出来。
“因为，我也是个被卖进去的、
、
、隶”
他用平淡的语气，说着最恐怖的故事
安然的大脑震颤了。不敢思考，不敢想象，不敢接受。
她涌起悲伤，无穷尽的悲伤。瞪大双眼，眼泪骤停。实在是不愿意去相信这样的事实，她知道，江衍说话时是绝对认真的。
到底哪一步走错了，才让故事坠进了渊？谁都是局中
，谁也不清楚。
江衍真的失控了。他的记忆在翻腾，大片的红，熏天的臭。
癫狂如他，收不住疯魔的病意。他拿起一根小臂粗的器具，形状丑陋，示意给安然看。
“不.....呜、呜、”
她真的很怕很怕，她觉得江衍一定是要杀了她。她哭着求，求不出话音，只能慌忙的摇
，眼泪唰唰的流。手腕脚腕也卖力，不管不顾也想要挣断金属。
徒劳，徒劳。江衍还是走向了她的身后。
“放松，不放松会疼”
他说话的声音突然又变得那么轻柔平静，温和的像是初夜里的男在哄着心
的
。
可是，太过荒谬。
江衍正温柔地做着可怕的事，一点也没有犹豫。
“安然，你要听我的话，我在教你，我不想让你和我一样疼。”
太过荒谬。
本能的恐惧和自保意识，让
皱缩紧闭，那过于硕大的硬质器具，没有任何的润滑，在狭小的后庭
涩徘徊，根本挤不进去。
[放过我、不要、真的不要......不要这样，不要、]
[饶了我，求你，求你了、求你]
枷关不住歪歪扭扭，平平仄仄的哭声，尖锐，凄惨，
碎。她怎么求都没有用。
“看看你这蠢模样，要把你撑大点懂吗，哈哈.....蠢狗”
“你是耳聋吗！我让你张开！”
“给老子张大点！狗东西，这种小事都做不好，你是想死吗？”
江衍的语气变了，甚至连声音都变了。
安然吓得哭到呕，江衍他魔怔了，彻底失了智。
那一刻，江衍好像已经死了，那个正在发狂吼叫的男真的不是江衍。
他只是一具腐烂的躯壳被牵着线，激
的模仿着，复刻他遭遇的一切言语，一切画面。一发不可收拾，谁也无法阻挡。
[求、你、了、]
呜咽的哭啼长鸣，是安然绝望的讨饶。
他手上的力道惊，惊到打颤。骇的凶器一寸一寸割裂血
，寸步难
。
安然的已经无力的扣在地上，视界倒置。
她垂着的眼，虚弱的半睁半闭，能远远的看见自己颠倒的后身，江衍的脚还立在那里，细细的血线正从无法看见的
间，顺着大腿根部的内侧，蜿蜒而下。
难，再难，戛然而止。
安然抽泣不停，身子摇摇晃摇，像风中的残烛。
她不知道江衍为何停止
行，不知道停下是否意味着更糟糕的开始，她在想江衍是不是要换个杀死她的方法。
她只能不停地哭泣，哭泣着不停。求求那个男看看她悲伤的眼，可怜可怜她。
江衍安静了。
连同他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了。他听见了哭声，连续不断地哭声。
他把没三个指节的器具从还在不断渗血的肌里取出，卡得很死，取的并不顺利，这让安然哭得厉害，哭得刺耳，一点也不动听。
江衍也不知道为什么没再继续了。明明之前折磨那些美丽的替身，他从来没有迟疑过。
可能是安然哭的太难听了，他实在不想听了罢。
或许吧。他也只能那样搪塞自己了。
江衍取下了停留在安然
里的阳具，摘下她悬挂
尖的金属夹，动作很轻，也很快，可安然还是痛的重重的哭叫了几声。就算松解了安然所有的禁锢，她也只能脱力的瘫倒在地上。
他靠上前去，解开枷，安然却怕的抽搐了几下身体，再怎么努力，也没能躲避毫厘。
她的脸，挂满了泪，悲伤与恐惧尽收眼底，却美的不可方物。
“江衍.....江、衍”
“不要这样对我.....江衍......不要”
“我怕...我怕...”
安然的哭声，微弱，碎，气丝游离。
江衍伸手去，捧起她凄惨的脸，一点一点，轻柔的抹她的泪，怎么抹，也抹不净，他却出的有耐心，没有停下。
“别怕，别怕”
“安然”
“我在这里”
他的笑，是那样的明亮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