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想如果任务一直不结束也行,他就可以躲在宋川的罩子里不出来,继续佯装自己是个生活美满家庭幸福父母健在的成功商,强拉自己浸泡在幸福假象里,多麻痹一是一,总好过清醒之后的冷风,钻心刺骨的疼。
林听想不出安慰的话,她不需要安慰,相信沉微明也不需要。
很多时候们往往过于高估语言的力量。
在她眼里,安慰从来不是说给当事听的,更多时候是为了缓解自己只能作为旁观者的无能为力。
她面颊紧贴着他的发,毛毛躁躁,有点戳。
他忍不住在她颈窝蹭了蹭,“真好,现在我又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