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觉拉着我们在靠近，
月光下牵你的手漫步旅行，
听心跳和弦的声音……”
许望看了眼是谢自佻，打开免提接通：“喂？”
“姐姐在
嘛？”谢自佻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担心还带点委屈。
许望道歉：“不好意思，回来洗了个澡，看你没回就画画去了，没注意看手机。”
谢自佻话
转得快：“发擦了吗？”
“啊？”许望有点跟不上。
“姐姐今天不是该洗了吗？发擦了没有？”许望隔天洗一次发，偶尔周末会偷懒，她昨天没有洗发，明天是周四还有课，今晚肯定得洗，但刚听她说的没有吹发这个环节，肯定用毛巾包着就去画画了。
“没有，忘了……”许望被他隔着电话问得心虚。
谢自佻挂了电话。
许望：？！
没几秒，谢自佻的视频电话打过来。
许望接通，呆呆地问：“怎么挂我电话？”
谢自佻显然已经洗过澡了，发擦得半，换了身宽松了卫衣，只不过还是一成不变的黑色，锐利的眼透过手机屏幕看向她，许望心跳蓦然
了节拍。
他很坦然：“打视频电话，监督你吹发。”
“哦——”许望回过来，耳朵悄悄红了，拆开包着湿发的毛巾慢吞吞地擦着。
谢自佻无奈道：“不要搓不能揉，待会儿吹了会打结，就很难梳理了。”
许望小声嘟囔：“小
孩怎么懂这么多。”
谢自佻装作不知道，耐心十足地教她：“先擦发根，一点点轻轻按揉擦，再顺着发慢慢擦，大概六七分就用吹风机吹。”
许望坐直身子乖乖擦了没五分钟就又瘫倒在沙发，脑袋埋进小枕闷声闷气抱怨：“擦发好麻烦啊——总有一天我要把它们都咔咔剪掉！”
谢自佻一本正经地问：“等我考完了陪你去？”
许望偷偷噘嘴：“不要。”她的长相不适合剪短发，会被当成未成年的。本来身高就追不上谢自佻了，至少年龄还压他一，要是剪了短发看起来比他还
，那多没威严呀，虽然她现在也不怎么有。
“那就得乖乖擦发，”许望无动于衷，谢自佻诱惑她：“等我考过了，帮姐姐洗一个月的发，包擦。”
“真的吗？”许望听了果然心动，“那你现在赶紧多做几题，一定要考过。”
谢自佻对着屏幕指了指手上的试卷：“在看题，姐姐先吹发。”
“那我挂了？”
“不用，我可以静音。”
“好。”虽然谢自佻这么说，但许望还是走远点回房间吹发，留下他对着空
的沙发，他并没有静音，隐约能听到吹风机发出的噪音，但这样反而让谢自佻的心格外宁静。
许望吹好发已经将近十点了，谢自佻还在复习。她揉揉有点举吹风机发酸的胳膊走出房间，谢自佻听到了，装作不知不动声色地继续翻卷子。
许望走
镜，问他：“你明天几点开始考试？”
“吹好了吗？”谢自佻装模作样地问了句才回答她，“八点正式开始，提前半小时进考场。”
许望说：“今晚要早点睡，不能复习太晚。”
谢自佻点：“看完这张试卷再刷半小时真题，十一点前睡。”
许望打了个哈欠，整理着沙发上散的画纸：“那我也再画一会儿。”说着又要爬上沙发。
谢自佻看她
不佳，担心她在沙发上睡着了，阻止道：“别在沙发上画了，回房间。”
“不想……”许望滚了滚。
谢自佻声音温柔，却是不容置喙的语气：“听话，姐姐。”
“哦……”许望磨磨蹭蹭抱着东西进了卧室，还不忘带上手机。
“门锁好了没有？”谢自佻不放心地问。
“锁好了。”许望独自在家的时候还是很有警惕心的。
“水杯。”谢自佻提醒，许望腾出手去拿水杯，动作笨拙得像刚学会走路的小企鹅，他忍俊不禁叮嘱道：“小心点，慢慢走。”
“知道了，小老。”许望嘟囔着进了房间，反锁上房门。
“姐姐真
。”谢自佻用哄小孩子的语调夸她。
“哼，”许望嘴角忍不住勾起，把手机放在床柜上对着床和自己，傲娇道：“闭嘴，我要画画了，不许打扰我。
谢自佻宠溺道：“好。”
两
隔着屏幕，各自做着自己的事
，静谧无声，气氛安宁。谢自佻不时抬眼看看她，她侧对着他趴在床上专心画画，可能是有些困倦了，浓密卷翘的睫毛像翅膀受伤的蝴蝶常常扑闪，越来越乏力，直到阖上眼睛。
“唔…”许望放弃挣扎，脑袋枕着胳膊面向谢自佻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