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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鹰(宫廷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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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授课(玉体横陈/指尖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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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脚,姑娘这双脚略大一些。还有些茧子,需要心养着,把茧子剥去才行。”

“脚有什么养的必要,能走能跑不就行了。”阿木哈真并不理解,也不赞同。

“上佳的小脚,宛若三寸莲台,柔似没有骨一般,大梁的男在床榻上玩弄,有时甚至只消把玩这只脚,()便会(硬得要命)……”

鸨母的说辞太过粗鄙,苏云辞停顿片刻,红着脸想不出该用什么说法。

“嗯?便会怎样?苏大哥直说便可。”

“便会觉得销魂。”

“哦?销魂是什么意思?”

苏云辞想了另一个方便理解的翻译:“产生欲望。”

“玩脚就会产生欲望?还真是怪的癖好。”阿木哈真说着便在狐裘上用力踩了几脚,大笑道,“哈哈!我们大原子的脚,要跑要跳,要上马骑,可不能变得柔弱无骨。没了骨,不是连床也下不了吗?真是可怜!”

苏云辞暗想:瘦马瘦马,岂不就是床上的玩物。他自己也更喜欢健康有力的天足。此前有同僚邀请他去梁京的画舫,他见到子被缠得细细小小的脚,只觉得难受,之后就经常以各种理由推拒此类邀约。

他望着少在白色裘皮上自由跃动的双脚,觉得比那种畸形的小脚好上千分万分。

对于阿木哈真的观点,鸨母不敢反驳,只是继续催促:“小姐,还剩最关键的一处了。”

私处的护甲系绊安在了背后,阿木哈真将脑后的麻花长辫拢到胸前,那条粗辫如巨龙般自上而下垂落,尖端恰恰好栖在尖,随着阿木哈真的动作,如毛刷般散开的端晕上轻轻挠动,那种感觉有些刺挠,阿木哈真撩起辫子,叼在嘴里,弓身去解腰间的护甲。

兴许是上厕所时扣错了护甲的扣子,阿木哈真尝试了几次都未成功,她便顺向苏云辞求助:“苏大哥,能帮忙解一下吗?”

说着便背过身去,弯腰把撅向苏云辞。

这当然也是试探,倘若苏云辞是刺客,此时便是最好的攻击时机。

苏云辞的脸更红了几分,下半身也更坚硬了几分,他咬住舌,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双手轻轻伸向少的腰侧。

“在哪里?”他声音越发喑哑。

“中间有一排绊扣,苏大哥能看到吗?”

阿木哈真伸手撩起腰间遮挡的两片皮布,毫无戒心得将背后露给苏云辞。

原来从脊背末端到处,统共有四枚绳绊,少已解开了最上面两颗绳绊。最下面靠近处的两颗扣的时候错了位,打了一个紧紧拧绕的×型,难怪她废了很多力气都无法解开。

苏云辞低下,能看到少弓着背的俏皮模样,那双玉兔轻轻垂着,大小刚刚好可以用手握住把玩。苏云辞咬了咬自己的舌,少侧身斜斜看向他,嘴里还咬着自己的辫子,含混得问:“苏大哥,怎么了?”

苏云辞伸出手,手指划过少解开绳绊位置露出的肌肤,少似乎不常被触碰,轻轻颤了一下,那双俏丽的玉自然也轻晃起来。

苏云辞舔了舔发的嘴唇,想着等一下或许又要一杯水……不过,这里似乎常以酒代水,他若索要,估计又会来一杯酒吧?

他用拇指伸到最下面那颗绊扣,轻轻摩擦,勾去绊扣上的环绳,尽量避免自己碰到少露的肌肤。

接着是上面那一颗,也是唯一勾连着皮甲的一颗。

随着束缚解除,那片薄薄的皮甲便随着重力作用落了下来,滑脱在少的膝盖位置。

一瞬间,两片瓣露在苏云辞面前,因为撅起的姿势,的后庭稍稍露在空气中。透过腿间的空隙他还能,看到少的秘处——那里的毛发竟被剔除了!

大原水源稀少,不便经常洗澡,为了避免滋长蚤虫,大原子在初之后都会有剃耻毛的习惯,阿木哈真又直接贴身穿着战甲,自然把那里剃个光。

“好了。”苏云辞松开手,退后几步。不过,他竟然有几分不舍。

阿木哈真利落得把耷拉在膝盖上的皮甲蹬掉,又把用绳子系在腰间的最后两片遮挡除去,落落大方得站在两面前,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程度的露。

苏云辞惊诧这种胆气,又有些责备得想:这个子,真是不知廉耻。

“嬷嬷你看如何?”

因为没有毛发的遮挡,少的花显眼得露着。那花就像一只河蚌,左右两片犹如肥润的蚌,包裹住最珍贵的宝

“可否允许老摸一摸?”

“摸吧摸吧。”蛮族少果真没有半点羞耻之心,甚至挺了挺腰,方便李嬷嬷的触碰。

苏云辞暗骂“下流”,瞥开目光,打算只在关键时刻看一看,以作翻译之用。只是他发现自己的眸光,似乎并不如想象中那般安分。

李嬷嬷蹲下身来,将脸凑近少的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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