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颂已经睡着了,闭着眼呼吸微动。靳言舟还很兴奋,没有一点睡意。
他单手支脑袋欣赏黎颂的睡颜。很怪,明明没有做,他心里却比两做时还要满足,鼓鼓囊囊的塞满了让安心的东西。
除了说出那一瞬,靳言舟没再后悔过和黎颂成为炮友关系,他喜欢和黎颂的肌肤接触,喜欢得蔑伦悖理。他不知道怎么去定义自己这种想法,也许应该被讨伐,被审判,但他就是一意孤行的要去实现,哪怕万劫不复。
这是为什么呢?
像是若隐若现的烟雾,他能看见,却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