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汗湿的长发缠绕住脱力的躯体,一双美目无地盯着帐顶,仿佛被玩坏的偶。
帐间骤然静谧,只留下混杂的喘息声。
“陆聿,”嘉宁将汗湿额贴在少年掌心,猫儿似的,讨好般蹭了蹭,“不要纳妾可以吗?”
“不纳妾——”滚烫的掌心抚过她平坦的小腹,略微用力向下按了按,刚刚经历过高的身体敏感至极,激起一阵痉挛,陆聿感觉到掌下的筋
似是在颤抖,“这里被
坏了怎么办?”
“嗯?泱泱?”少年尾音上扬,仿佛诱戒的妖魔。
“可以的,”嘉宁孱弱地喃喃,“怎么样都可以的……”
“坏了也没关系,只要你是我一个的……”
“真是小气——”少年佯装嫌弃地啧声,英挺的眉宇却愈发舒展,他自上而下地望着她,仿佛凶猛的野兽盯着自己的猎物,又仿佛发的雄兽觊觎自己的雌兽,叹息一声,大发慈悲般说道:“没关系,小气的郡主,
儿也紧,我便帮帮郡主,将它
得松一些,就不会坏了……”
他将身下的少翻了一个面,
怜地在她胸前塞了个枕
,然后扶着她细如薄柳的腰肢,再度抽送起来。
“……帮小郡主松些,不就好了么?”陆聿喘息着,愉悦地眯了眯眼。
顶淡色的帷幕似乎在旋转,眼前的光线忽明忽灭。
恍惚间,嘉宁被少年死死抱住,听他再次低语。
“不会有别,只要你一个。”
[鹅子是有恶趣味的小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