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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君日久(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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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青春作伴·中(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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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征询,实则不达目的不罢休。

她还好意思问他?怎么不问问他这一年是怎么过的,忙成什么样?没有书信,没有音讯,她的想,只停留在嘴上。

猛然间,陈杳生出一怒,智也好,礼也罢,统统抛诸脑后,覆上子惯会哄骗的唇,压着连连退后,撞琉璃珠帘隔出的内间,撞上床架立柱。

晶莹剔透的彩璃摆晃不止,布灵布灵响,折出烛光,忽闪忽闪,打在他们唇齿含、鼻翼轻碰的侧脸。

因为这不定的光,也可能是沉溺的亲吻,召儿完全睁不开眼。

原来可以,久不相见,却完全没有忘记如何相亲。

他亦是想念她的。

这个认知教召儿无比雀跃,热地回应着身前的,咋唇吮舌。

与此同时,男宽厚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抚弄,隔着薄薄一层春衫。她感觉自己好似那玉,生出了不属于自己的温度。

直吻到呼吸不畅,他们才稍微分开。

缓缓展眸,再一次视见陈杳,召儿才发现他仍无意识皱着眉。

她不害怕他生气,没气反而说明他已不在乎,但她害怕他皱眉。

惟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原来是这个意思。

召儿轻轻抚上陈杳紧绷的眉,熨帖而过,还有他眼底并不明显的痣。

“陈杳,”她唤道,带着不定的喘息,“对不起。”

突如其来的指名道姓和郑重其事的道歉,都让陈杳微怔。他定问:“对不起什么?”

太多了。

已往不谏,她挑了个最近在眼前的,“对不起你等这么久。”

久,她也知道久?言犹在耳呢。

陈杳轻笑,“你不是还要去姑苏、去临安吗?”

她绝对没说要去,他断章取义。

召儿微微一笑,顺着他的话问:“殿下陪我去吗?”

“没空。”陈杳无拒绝。

“那我等殿下有空。”

“我要是一直没空呢?”

“那我就一直等。”

“在哪里等?”

“在这里等。”她说。

在这里,和他,一直。

“你只会说得好听。”陈杳恨恨地说。

不得不承认,他是有气的。

对于她的这次回来,他并摸不准,是短暂的停泊,还是长久的驻留,为了薜荔萝,还是其他。

都无所谓,她既回来了,他也不会让她再走了。

心中生出这样强硬的想法,动作也毫不含糊。腾一下,陈杳打横抱起怀里言笑晏晏的子。

轻了一点。

带解襟开,赤条相见。

硬朗的,召儿触碰到。

柔软的,陈杳抚摸到。

山更是软得不像话,水囊一样,除了顶尖,陈杳不禁抓了抓。

雌伏身下的子也水囊似的,中跟着发出细弱的唧声,按一下,哼一下,不自觉挺起了胸。

这个姿势,将男的手拱向高位,更好往下,顺势抚过的小腹、大腿。

少了很多,不如以前趁手。

原来瘦在了此处。

不愧走了万里路。

万里路。

陈杳狠狠掐了两下,她大腿内侧。

“呃——”

腿根易敏,生出微痛,以及隐隐的痒意,如春天的野蔓,从点拨的地方,四处施长,侵进缝源

召儿下意识吟出了声音,并了并腿,把陈杳的手夹在间。

磨了两下。

从未经受过阳光的细腻皮,真如光滑的酥油面团,只是是暖的,裹着他手心手背。

“别夹,”陈杳揉面似的捏了捏她腿上,做势往两边掰了掰,在她耳边低声说,“张开。”

他的声音亦染上了欲色,有点哑,有点飘浮。

“嗯……”召儿近似呻吟地答应着,迷蒙侧首,碰到陈杳颈项,好心替他润了润,用舌尖,一面缓缓打开双腿。

到底是好心还是成心,陈杳只觉得手解脱了,喉咙却越来越紧涩。陈杳撇开自己的脖子,换做唇与她吻成一片,夺了一她的津,咽了下去。

手上的撩拨与刺探也没有停止。三指试探地轻轻从娇的花唇与缝隙上扫过,尽是丰沛的水意,黏腻腻地沾在他指间。

已湿了?

好快。

好多。

再适应契合,身体终究久未历事,敏感异常。

从他第一次吻她,她就开始有反应了,难自禁。

搔得……好痒……

召儿一手攀着陈杳的肩,一手伸,抓绞住旁边雪白的纱帐。上面绣着蝴蝶穿花的纹样,青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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