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早起因为自己对南州不熟悉,昨天又没时间先去踩点,所以想要提早一些出门,以免再出什么意外。
和新州不一样,南州是省府,天光还未
晓就水泄不通,空气中充斥着油气的焦灼气味。
这也是谢佳菀没有选择留在省府工作定居的原因。她向来就不是个对自己要求很高的
,因为她的追求早就被生活的繁琐给磨灭了光芒,连她自己都难以在一片灰蒙中找寻找到。
今天的天很清朗,虽然夹杂水汽的寒风刺骨,但起码不会让
觉得太过压抑。
穿梭在一群踩点狂奔往教室的
群里,她觉得自己似乎也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曾经也是那样的混混沌沌偶尔又被现实激醒的慌忙前行。
到了行政处报道,她还稀里糊涂。
坐在大阶梯教室的最后一排,专注听了大半节,她就开始走,突然很后悔为什么要答应来进修。
可心里的道德标准又时不时鞭抽着她烦倦疲懒的经。都说
一行
一行,这些年她虽说算不上热
这个行业,可还是从心底抱着敬畏心。毕竟从小就在这样的环境中熏陶长大,又上了这么多年学,医生的圣职责和崇高使命在她心里还是有一盏秤的。
“美
,我可以坐你旁边吗?”
谢佳菀刚回,一个被压低却依旧爽脆好听的声音就打断了她的思路。
“当然。”她把自己横行霸占了一排座位的书拉拢起来,给她腾出空地。
迎面扑来的潘海利根致命温柔的柔美中后调,谢佳菀有一段时间极其沉迷这个味道。她不觉侧
多看了眼身边迟到了将近一个小时依旧从容不迫坐下来的
。
倾斜至腰的乌黑长发,驼色的大衣被她脱下来整齐地挂放在一旁,里面米白色的高领打底将她的气质勾勒得格外鲜明。
“你是哪个医院的?”
没想到她坐下来的第一件事是扭
和自己搭话,谢佳菀微微愣住,回答:“新州
民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