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咦?
他那突然柔和下来的语气,让我忍不住一怔,可我还是佯装镇定地耸了耸肩,「还好吧?因为那时候太小了,就算真的很痛,那种感觉也早就已经想不起来了,只是这个疤一直在而已。听说我妈那时候吓得半死呢!」
他听到最后一句话,眼里的嘻笑突然褪去大半,反而有些认真,「废话!谁看到自己的小孩受伤不会担心!」
我的微笑僵在嘴角,有些愣,不过还是连忙陪笑地说,「也是齁。」
他看了我一眼,而我也看着他。
有种自己连灵魂都快被他看穿的感觉,是那样赤
的,和他的视线拥抱。
我总是因他而心慌,同时也觉得自己傻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