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腰带,伸展双臂,便于前桥将礼服取下,听她中惊呼好沉,便含笑将衣服接过,挂到一旁架上。
随后说什么也不用她帮忙,自行件件除下。
前桥又没事了,不住地打量梁穹正在脱衣服的动作。想起梦幻之中,初来公主府时他还略显消瘦,手按在胸上能摸到分明的肋骨,如今已经愈发匀称结实。虽不及成璧那么有肌
感,却比当初青涩之状耐看不少。
梁穹刚要换上常服,就察觉到前桥灼热的目光,动作停下,抬起眉梢道:“殿下看什么呢,眼睛都快不转了。”
他明明色了然,又要明知故问。眉目含欲拒还迎,还端得优雅从容。前桥心道,从前是魏留仙想把他的壳儿敲碎,现在怎么感觉,他是故意装出一副壳,等着被敲呢?
尚未穿好的衣服停在原位,梁穹中衣整齐的领被她拉开,摸上一把,证实了心中猜想。
“嗯,还是现在的身材好看。不像两年多前,瘦得有点憔悴。”
梁穹看着贴在胸前的那只手,道:“方才就想问,殿下怎么突然提起两年前的事?您不是忘了吗?”
前桥道:“……我刚刚做梦,又梦到了。”
“殿下每次梦一点,为何不一气梦全了?”梁穹笑着问她,听那话就是不信。
前桥自己也犯嘀咕。按从成璧那积累的经验,解锁新剧要靠手环,可现在手环都没电了,怎么还能有“灵魂出窍”的体验呢?难道手环不是必备品,诱荷plus推测错了?
思索间,手不知不觉顺着身体起伏的曲线,从胸前移到梁穹腰侧,被他伸手抓住,倒也没说拒绝,只是摩挲着手背凝望她。
前桥的双唇刚一凑近,他热的回应便一触即发。未系上的衣服滑到臂弯,赤
的怀抱散发火热的温度,将前桥整个包裹起来。两
刚刚重归于好,此时正是浓
蜜意,索
不管厅中膳食是否具备,堕下衣物,
迭四肢,做些缠绵之态。
到浓处,接吻拥抱仍觉不解
意,想到他曾以唇舌为自己服务,前桥便赤身弓腰,从胸前两处凸起向下舔舐,越过肚脐,再将吻落在他光滑的
处,舌尖碰到他
窍之上。倒也没想
,只是逗弄他玩,却引得梁穹一喘,立即触电般弹开,慌道:“殿下不可!”
“嗯?”
前桥愣了,怎么这么大反应?
梁穹努力让下体离她远些,虽然经逗弄后那柄物愈发涨得通红,硬邦邦地翘在双腿之间,还是喘息皱眉道:“在下岂敢让殿下千金之躯行此污事?”
“污事?”前桥本以为他玩得开,没想到他会这么想,纳闷道,“哦……你给我舔不是‘污事’,我给你舔就是‘污事’了?”
“腥气重,若非做受孕之用,则污秽不已,只有地位低贱者才会以
承接。”
前桥被他的理由弄笑了:“那你是说宁生地位低贱了?否则他为什么给你?”
梁穹听她重提此事,面上有些不自在:“在下并没说错。宁生再受宠,仍是使
身份,这些事他做得,殿下做不得。”
前桥哭笑不得道:“梁穹,你这个很矛盾诶!明明看着百无禁忌,怎么还有那么多条条框框?”
梁穹正色道:“于身份,殿下尊贵不容亵渎;于礼教,卿当以事主为务。”他冠冕堂皇地说了两句,声音渐渐转向温柔,“于
谊,自然看你千般重于自己,不想殿下屈尊降贵。”
前桥虽然感了个大动,但还是渐渐咂摸出不对,道:“谢谢你的看重……但我怎么感觉你有点‘男德’味儿呢?”
“何为‘男德味儿’?”
“嗯……比如说……”前桥措辞道,“认为子有几个男
都无所谓,但男
从始至终只能有一个
,无论那个
多霸道多过分,都不能离开、不能反抗,不然就是不贞洁、不检点。”
梁穹理所当然地点道:“在下就是这么想的。大荆多数男子,应该也是此种想法。”
前桥哑了一下,接着又道:“那再比如,觉得妻子在外面有一堆也没关系,只要晚上能回家住就好。”
梁穹微微歪了,看着她笑:“在下对您……不就一直都是这种要求吗?”
好家伙,前桥呆住,仔细想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原来梁穹是转版的封建小媳
吗?内心
癖张牙舞爪,又被教条框得紧紧
。她也算对娶了第N房姨太太的军阀有些感同身受,虽然仍旧怪怪的。
既然对方执意不肯,她只好回到枕边,抚摸对方皮肤怅然道:“听说不能同时有两位梁姓男子成为正卿,你才只能得庶位,那皇姊也该早点给我指派个正的,否则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太耽误事了。”
梁穹却摇笑道:“选公卿哪有那么简单?圣上并无帝姬,只有王子,您作为先帝之后,是有望继任大统的。为你选公卿如同选
后元卿,圣上自然多方斟酌。”
这话她已经听过一遍了,只是公主还没当怎么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