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频点,「当然好,有朋友来她一定也会很开心的。」
他尷尬地搔了搔,将茶杯放下往二楼走了上去。
就所描素的来到了二楼底端的房间,他轻敲几次门,却不见任何回应。
他没有任何身分的,既不是家也不是朋友,果然没那么容易吗……
报上自己的姓名也颇怪的,难道真的没有其他方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