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甩脸色,并趁发卷子的时候拿铅笔偷偷帮他订正了唯一打叉的题目,在下面写了个“对不起”。
其实她生病的事
并不算秘密,班上大多数同学对待她就像对一块娇贵易碎的玻璃器皿,小心,远离,不可触碰。
护有加,但亲密不足。
她和所有
都不熟,大家也不太想因为磕碰到她而招惹是非。
许松丞是例外。
音响里某个不知名乐队在嘶吼,调子充满了上个世纪的年代感,激
四
的吉他音让她有
克制不住的冲动。
“喂。”唐果撑着下
懒洋洋地开
,“你家里
管你早恋吗?”
许松丞解题正解到一半,过了两秒才领悟到她的意思,眼中的狡慧一下子变成呆愣,耳朵尖上的红意迅速蔓延至脸上,磕磕
道:“不......不管......”
“哦,那正好。”唐果笑嘻嘻地看向男生镜片后的眼睛,“我姐也不管我。”
这下是许松丞写不下去作业了,脸上的热意迟迟吹不下去,坐立难安抓耳挠腮了十几分钟,脚下像有台缝纫机,胳膊下的卷子都要被他的汗浸湿。
唐果放下笔,无奈地跑到厨房门
,“老板,再来份西瓜冰!大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