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加快了节奏,不多时便翻身死死抵住她,在与她的唇舌
缠间彻底释放出来。
又过了许久,任令曦推开贺云朝的胳膊,打算起身。
“去哪?”
她刚准备翻身下床,身后传来含糊又喑哑的声音。
那胳膊再度搭了上来。
“回家。”她说。
今天休息,不然她也不会一早和贺云朝这么疯,既然今天做得已经够痛快了,那也差不多该是回去的时候了——调查禁品案的间隙,她顺道梳理出了一些有关于K的线索,回去她打算整一整。
可是贺云朝没放手,手臂一收,又把她拢进怀里。
“别回去。”
“……”任令曦微怔,回想半晌他说的话,好像是让她别回去没错。
“贺云朝?”
“别回去。”他又说了一遍,埋首在她后颈,张
,齿尖抵进了她敏感的颈
里。
没有更
的举动,只是细微地蹭,尽管身体会下意识警惕腺体的危险区被侵
,可理智告诉任令曦,Bet没有办法给她标记。
任令曦心跳得飞快,她也搞不清是源于对危险的警觉
,还是其他什么别的东西。
她身后的贺云朝张开了眼,慢悠悠说道:“你这几天发
期,与其用不合适的抑制剂,不如在我家短住几天,有需要的时候,我随时都在。”
是了,这种心慵意懒的调调才是贺云朝的风格,是她熟悉的贺云朝。
“被当工具
还这么积极。”
贺云朝一哂,“互惠互利。”
他说得太诚恳,好像两个
之间这么互相利用已经是轻车熟路再正常不过的事
,好像他随时都能提供给她的是充满
化的医疗援助,任令曦揉了揉眉心,“没必要,我本来也要去换新的抑制剂。”
“万一再突然发
你要怎么处理?”
万一?
“你刚才发
的时间点,你自己也应该知道不合理。”
……他说的没错。
任令曦为难地哀叹一声,“那我也要回去收拾一下。”
她好像听见了微不可察的笑声。
“先睡饱再说。”
他一把将她正过身,揽到自己面前。
“早安。”
一记轻吻落在她额际,然后贺云朝又闭上了眼。
……她怎么不知不觉又顺了他的意?
这一个回笼觉就睡到了下午。
自律的任令曦从没睡得这么昏天黑地过,一觉醒来,还是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不过,有很好闻的木质香调,还有一些……欢
后的味道。
任令曦随手换上床边贺云朝放好的
净衣服,走出房间便闻到了一
香味。
贺云朝正在岛台旁煎牛扒,一身白T短裤完全休闲的打扮,最关键的是依然赤着脚。
“醒了?”她明明还站在房间门旁没有发出丁点声响,贺云朝却很敏锐地侧
眄了她一眼,“你洗漱好就可以吃了,我记得你吃牛
应该没问题?”
“……嗯。”任令曦现在饿得能吃下三块牛排,“你什么时候醒的?”
“也没很久,毕竟体力回复需要时间。”他说道,听起来不像开玩笑。
和贺云朝的相处真的很怪,明明他们认识没多久,明明是同一个调查科同僚的表面关系,明明她也不喜欢和
太亲近,这么多明明加起来,她却觉得和他在一起很舒坦。就连和他做‖
都很舒坦,哪怕这样疯狂了一晚上,第二天面对面都没有尴尬期。
之前她把他当做菜鸟新
,可是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觉得自己大概小看了这个
。
他的“半桶水”,更像是某种平衡的中庸之道。
就连厨艺……都挺中庸的。
说不上好吃吧,但也挑不出错来。
饱腹之后,任令曦瘫在沙发上想。
贺云朝刚接了一个电话去了阳台,任令曦坐在沙发上拿起遥控器。
看新闻快讯是她
常的必修课,哪怕休息
也一样。
等到贺云朝挂断电话进屋时,看到的是任令曦一脸凝重的
。
“锡北河堤发现一具
尸,”任令曦抬
对他说道,“今早。”
贺云朝挑眉,“K?”
“目前还不确定,因为尸体和往
的呈现形式不一样,没有仪式
,但腺体和子‖宫依然被
坏——我觉得就是他。”
“也许是模仿犯。”贺云朝看向电视屏幕,电视里已经跳到了下一则新闻。
“二组到底在做什么啊——”任令曦仰
道,“我明明把找到的线索也
给他们了,为什么他们一点进展也没有。”
“我之前听说,”贺云朝在她身边坐下来,“呃,令曦姐,你别生气。”
任令曦瞥了他一眼,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