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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你……也想过自杀吗？”
江熙宁屏住了呼吸。
她知道陆卿融看到了那本账本。
残
不堪的灵魂，忽然就要接受他
的审视。
而自己要再一次露出小狗柔软的肚皮，等待一次抚摸，又或者是一次痛苦。
如果让自己被驯化，就难免要流泪。
不过江熙宁也很愿意让自己像
花一样撞碎在名为“陆卿融”的海岸上。
让他知晓他并非孤岛。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是，是想过。”江熙宁说话的语气故作轻松，但还是被陆卿融察觉到了不对劲。
“没来这所学校以前，我在我之前的学校一直都是佼佼者，侥幸来了这里，就开始各种跟不上学习进度，别说奖学金了，就连总分班级前十都没有我。”
江熙宁踢了一下脚边的石子：“拿不到奖学金，外婆就要多省钱给我，她的
子就要过的再差许多。”
“我只能拿拿贫困生的补助，可那点钱在外婆的病面前完全是杯水车薪。”江熙宁伸手比划了一下：“这么点白蛋白，一千块一支。”
“我就在想，如果那天外婆要是因为钱不够放弃治疗了，索
我也别活了。”
江熙宁叹了一
气：“那个时候觉得世上应该没有会在乎我了。”
“在乎的。”
“我在乎。”
陆卿融抱她抱的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