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的大地,而这几天,我都没在学校遇见唐哲,他也没有突然窜进我视线里或出现在我身后。
一下课,我就不自觉地看向窗外,以为那个带有酒涡的笑顏会出现在那片玻璃窗外,我甚至有些期待他会靠在我们教室门前,大声喊出我的名字。
一节下课,我转看向窗外的次数不下十次。
察觉自己的举动,我也感到很不可思议。
我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