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看见赶紧过来扶她,陈思轻就忽然有点儿生气,他的桃花债
嘛往她身上找,故意站在他面前往他身上泼脏水:“你找他可以试试去洗浴中心或者台球厅呢?我听说表哥玩得挺花的,这种地方应该好找。”
杜止脸上半是无措半是无奈,连连摆手,用
型说着:我没有。
可别瞎说,就算遇见她之前他没收心,但也绝没去任何不
净的地方
玩过。
“他能有你玩得花?”
启悦的声音一出来,杜止眉
也锁紧了。
“陈思轻,你在外边勾引别的男
还不够,自己家里的也不放过?我就说他那天明明说好要和我父母见一面,给长辈一个
代,怎么突然就说有事儿来不了……得亏现在科技发达了,到处都有监控,原来是被你给截胡了啊?”
陈思轻眨眨眼睛,没反应过来。
但杜止却清楚,是那一天,陈思轻被
灌了酒堵在饭店门
,要不是他恰好路过,说不定就被推着给欺负了,启悦既然看了监控,就不该说出这种责怪陈思轻的话来。
“给我吧。”
他从陈思轻手里把手机接过去,轻轻拍拍她肩膀,适应她坐去沙发上休息一会儿。
既然她已经看到了,与其徒劳的说谎,启悦不会相信,还不如更
脆的让她闭嘴不敢纠缠。
“你爸爸的病好得挺彻底?”
他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