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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屿沉眠[校园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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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许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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域嗓音拖沓:“没那么快,再弄会儿。”

没完没了。

倒还不如直接做,都比现在来得没那么磨

可沉域偏不,今晚游淮问的那句第一次时秒没秒的问题让他想起并不那么愉快的初次,仿佛在跟自己较劲儿,一边拉着陈眠的手动作,一边还问,“硬不硬?大不大?”

床上会说的骚话,沉域说得少,今晚就跟解封了某种桎梏似的,一个劲儿地在陈眠耳边问。

陈眠有些烦,但看见沉域勾起的唇角和扬起的眉眼,最后又把话忍了回去,有些敷衍地回了个嗯。

这个回应显然并不能让沉域满意,这样单纯的上下来回抚弄并不能让他的欲望得以疏解,他看向陈眠柔软的唇,只一眼又挪开,喉结滚动,身体也燥热,那些所有欲类的影片中都会出现帮忙的片段他都看过,不是没想过,今天又是他生,借着生愿望对陈眠这么要求,她会有概率答应。

但沉域没这么说。

男生之间相处不乏一些色话题,有些真枪实弹体验过,把床上那点事儿当作战利品通过方的反应来体现自己的勇猛,仿佛这是一种值得被炫耀的能力,内容具体又详细。

那会儿沉域嘴里还叼着烟,听见这问题想起的就是陈眠陷欲时微张的唇,比海棠迷,发出的声音又比夜雨缠绵,发出的那点儿简单的呻吟都像是春药,勾得欲罢不能。

他们说,被含住的时候快活似仙。

沉域想,陈眠肯张腿给他,他已经是个仙了。

问沉域,被过吗?

他掐了手里的烟,包进纸巾里丢了垃圾桶,冷淡看过去眼,直接让滚。

他和陈眠之间的风月从未对任何提起过。

身边都很难理解他们的相处模式,觉得陈眠冷淡,像游淮这样直接劝他的也不少。

认为他处于下风,任拿捏变得不太像他们所认识的那个沉域。

游淮每次都说他舔狗,但沉域反驳得也确实真实感。

心动、喜欢和说白了就是一种感觉,格这玩意儿每个都不一样,之间的相处也不尽相同,亲、友都难以被一律定义,更何况是感觉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

有些的喜欢热烈,表达的坦率直接。

那也得允许有些的喜欢晦涩难言。

呼啸而过的狂风是风,难以捕捉的微风那也是风。

河边的杨柳吹拂的是春天,路边生长的野花那也是春天。

看不出的喜欢,难道就不是喜欢了?

沉域觉得,之间能维持长时间的相处,多半都是带了心。

真要一点儿心都没有,那怎么只是他不是别

陈眠只是,不太擅长表达。

就如此刻,她分明很想要,但就是忍着,脚趾都蜷缩,攥着他衣角的指骨发白,咬紧的唇、红着的眼无一不透露着她也陷这场欲的渊。

于是,沉域勾着她的腰,扯开她的遮蔽,握着自己硬挺的分身渐渐那湿润的门扉。

像把钥匙打开了通往她的门。

彻底的刹那,沉域忽然想起另一件事。

他伸手,捂住陈眠的眼睛,湿润的眼睫在他手心颤动,像只在雨季被打湿却仍旧振翅欲飞的蝴蝶。

陈眠的声音都似乎一同被捂住,隔了层雾气,带上了些热度,问他,“沉域……你什么?”

然后就听见沉域对她说,“刚才忘了件事,挺重要的。”

陈眠有些莫名,“什、什么?”

沉域又顶了她一下,陈眠视线是黑暗的,动作间激起的水流像雨打芭蕉,溅起落在她胳膊、脖颈上。

下身的动作激烈,可沉域的声音却莫名有些委屈,“忘记许愿了。”

陈眠瞬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对生的印象其实寡淡,唯一刻的一次还是六岁那年,阮艳梅给她买了个蛋糕,房间里关了灯,只有烛火摇曳亮着。

而阮艳梅拍着手,对她唱着生快乐歌,又催她闭眼许愿,那时候陈眠双手合十,许的愿望却是,希望妈妈不要再每天催我去上舞蹈课了。

六岁的愿望在十二岁被实现,而她十二岁一个许下的愿望,希望爸爸能够不再嗜赌喝酒、妈妈能够回到身边的愿望,明却选择地闭了眼。

那时候陈眠就知道,别的硬币抛出来是两面的,可她的硬币无论怎么抛掷,朝向的那一面指向的都是厄运。

所以她不再许愿,也不再过生

哪怕那一天是所有小朋友都会开心的儿童节。

但陈眠不开心。

一个吻落在了眉心。

覆盖在眼睛上的手没有落下。

陈眠听见,沉域漫不经心的语气,对她说,“但我又什么都不缺,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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