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言语,经过刚刚的谈话,他心中估计已混如麻。
“至于张氏,”说到此处,彧王停顿了下不自觉捏紧珠串,想必是心中恨极,不过出的话还是软了几分,“看在你旧主的面子上,本王留你一条命,罚软鞭二十,逐出皇都。”
听此宣告,张孺疯狂摇
,拽着彧王的衣角求饶不止,连连叩首认错,“妾是冤枉的啊夫君。”
“事到如今你还敢喊冤!”彧王再次被激怒,一把扫落手边的茶杯。
“贱!之前你说你的侍婢掉
江中亡故,怎么
现在好好的又出来,她看见你的丑事你就杀
,你怎么变成这样?纵然你和媛儿有着相似的脸,
格却这样狠毒。”
彧王抬脚将掀翻在地,“你说你冤,那这些又是甚么?!”
说着他将手中的信件扔在张孺脸上。
看着满天飞舞的信纸,张孺心中顿时一阵透凉,悲悲戚戚哭喊,“不是的夫君,这些信是假的他们在诬陷我。”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分明…分明是这个贱婢她骗我。”
说着她看向一旁的子,恶狠狠道:“世子究竟给了你多少好处,你居然帮他陷害我?!”
“陷害,孺说甚么胡话,要是陷害妾婢大可帮世子开脱,此次妾前来只是不想看亲王继续受欺瞒。”
子回答的不卑不亢。
晏枎虞看着满地的信纸偷偷看了几眼,从内容来看,应该是张氏写与谢政玄的信,她再次
觉这个计谋谢政玄定是很早前就已设下。
彧王眉拧在一起态愠怒,吓得众
都噤若寒蝉,“本王待你不薄,你为何做出这种事,你自己看看这不是不是你的字,这是我让
在你房间搜出来的,里面两句
诗还是本王为你所作,天知地知你我知,现下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
“来拉她下去,”彧王朝门外大喊,“本王不想再看见这个贱
!”
至此张氏终于颓然倒在地上,每个证据都让她无从辩驳,两个多月前她主动靠近谢政玄时,今的结局就已经注定。
看彧王气得不轻,一旁的孟夫劝慰道:“夫君莫要太过生气,切莫气坏了身子。”
护卫从门外进来,也许不愿就此失去好不容易拥有来的一切,张孺又上前抱住彧王的大腿不放,“你听妾说啊夫君……是世子设计我,他们联合起来设计我,夫君忘了承诺冯夫
要好好照顾我吗,夫君……”
眼看两个拽不动,又从门外进来了两个护卫,晏枎虞看她凄惨的模样,一时竟觉得有些悲凉。
她并不是怜悯她,所谓害终害己,她也算因果报应了。
晏枎虞本想后退却被发疯的张孺撞了一个趔趄。
谢政玄出手将她扶住,她这才免得狼狈摔倒。
整个过程也就一瞬间的事儿,他甚至都没正眼看她。
随着张孺的声音消散在门外,堂内寂静无声。
彧王抬起眼皮望着谢政玄,冷漠道:“别以为有太后护着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看看哪个王世子有你这样罔顾伦,你做的一切本王都记着呢,清理门户的事
本王不是没有做过,适可而止,我的好世子。”
最后五个字,彧王说的很重。
适可而止,这是同一天之内,亲生父母对他说过的同一句话。
谢政玄:“多谢父亲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