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来。”
“太凉了,你手会冻得疼。”邹序云淡淡地回答,那双曾被称赞为钢琴家的手此刻确实因为过低的温度冻得红红的。
“不敷了,我好了,再这样我走了。”荀烟也注意到这点,她执拗地推开邹序云的手,放下一句狠话。
“行,我放下但你不准走!”邹序云妥协,不动声色地把冻得冰凉的手揣进
袋。
“不走。”荀烟无奈,她不经意碰到邹序云刚固执按在她脸上的手,打了个哆嗦。
真的,挺凉的,他手不红成那样才怪。
想到这里,荀烟心里生出些歉疚,她起身四处找寻车钥匙。
邹序云紧张地也立马随她站起来,“你说了不走的。”
“我找钥匙。”荀烟真的无语了,“你不准备吃饭了?”
“吃。”邹序云浅浅一笑,揽住了荀烟的腰,“但是吃你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