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身量小小的,踩着花盆底才够到他肩膀。
陆靖柔脸一红,嗫嚅道:“我生怕您记恨我,不待见我,所以打听好了您在哪地赶了来,求您的宽恕。”
大约是真急着赶路,说话还呼哧呼哧的。他没来由想起从前养的一只小京儿,底下
孝敬的。那狗不算机灵,倒是顶亲
,
追着自己尾
满地上绕圈儿跑。寒冬腊月出去办差,小狗温吞地给他揣在怀里,鼓囊囊一团,比十个手炉都顶用。后来一个不防,叫万岁爷养的狼狗给咬死了。
她还在说:“我给您帕子弄脏了,要不我回给您洗出来,再叫
送回司礼监去?”
做才的哪有嫌主子脏的道理!他把帕子抽出来,折好了放回袖筒里。眼瞅着宫里要上灯了,他还得赶着回司礼监去。
她倒通融:“我误了您的事儿,这就回去了。”说着拔腿就走。
他还有一句话,硬是叫她给堵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