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拼命捂嘴才没哼出声来。
“别怕。”萧阙贴近了耳朵舔舐,“外面都是我的,没
敢说出去。”
陆靖柔猝不及防被他舔了一耳垂,从
到脚如同过电,一路酥麻到手指尖。他的手轻一下重一下地磨,呼吸越来越急,越来越火烫。身体的各个地方被他撩拨,带起一串绚烂的
炸。
“娘娘发大水了。”他沉沉地徘徊在她的唇齿间,仿佛噙着笑说了这么一句。随即贴了舌尖来,下探得更,把她哼哼唧唧的声音吞在
里。宫腔内的
水业已被春
冲得稀薄,萧阙这才伸了指
,将里
的东西一汪一汪地悉数抠挖出来。
察觉到下身探了异样物事,陆靖柔本能地缩紧小腹和双腿。
“娘娘松一些。”他亲了亲她嫣红的嘴唇,“不是说难受么?臣替娘娘挖出来便好了。”
“……你轻点儿,疼。”陆靖柔喘着气,下意识地夹紧了腿。
萧阙心下纳罕,分明已经流了许多水出来,他量着再
几根指
也无事。只得徐徐抽出,分去看陆靖柔:发髻全松了,一捧黑鸦鸦的好
发
在枕边。通身香汗淋漓,面上满颊春色,看着并无什么异样。
所幸宫腔里的
水业已清
净。他正要起身叫水,陆靖柔忽然转过身来,叫了他一声。
“萧阙。”汗掉进眼睛里,她只好不停地揉,“我还要。”
他只好复又坐回去,拿帕子给她揩额上的汗,温声劝道:“娘娘不是说疼?刚好那东西流得差不多,臣便不做了。”
陆靖柔眨眨
眼睛:“不怪你。我刚才脑子迷糊了,以为会疼呢。其实不疼。”
萧阙何许也,当即便明白了八九分,心里不由密密麻麻地抽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