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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无间的方式将脸贴到了他的胸膛上。她总是试图贴近他的心脏，能够听到有力的心跳声，这副让她痴迷的皮囊下有着她最想听的声音。
心跳。
是活着才会有心跳，身体是暖的，触碰也可以得到回应。她的
抵着他的胸膛，双手牢牢地抓住他后背的衣服，像整个要嵌到他身体里一样。眼泪大概浸湿了他胸前的衣服，她不抬，要把所有呜咽都咽下去，可是抓着他的手就是不肯松开。
“宁奚，抬。”
她摇，扯着他的衣服快变形，咬着牙忍了片刻，终于抬眼去看那张脸。有些忍耐在这种时候都是徒劳的，她抿着唇，忽然就哭出声来：“我……胳膊好疼……谈策……”
他垂着眼，听到她压抑的哭声手掌不自觉攥了一下，像是怕这根弦绷紧了会断，再抬时手指轻轻地碰到了她脸上。她哭起来并不显得狼狈，只是眼底的委屈太明显，泪水不断地向下淌。她好像也没指望他能哄她，所以就自己擦着眼泪，直到谈策的手指碰到她的脸颊。
“别哭了，嗯？”谈策的声音冷硬，但指腹仍然是擦过了她沾满泪水的下
，“伤你的那个尸体就在外面，我们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