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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可以得到你(gl,纯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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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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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按进她的肋骨之间。我像刚刚见面时那样,伸手抚摸着她背上突出来的脊骨,一节又一节,离她的心脏很近。

“要做吗。”我问。

“可上次是最后一次。”她用嘴唇蹭我的耳廓。

“是,那就是最后一次。今天只是一场梦,他们吵架是梦,我来找你是梦,下雨是梦,我们做也是梦。等你醒过来一切都会回归正常。”

她没有回答。但我伸手解她的裤子时,她不反抗。

直到被我剥得净净,挺立的毫无阻碍地压在我的房上时,她终于喘息着对我开

“帮帮我,帮我忘记这些。”

“好。”

嘴唇相印,我的舌滑进她的齿间。

湿润的软缠着,一开始她只是我的俘虏,现在我能感受到她正在一步步心甘愿地变成我的仆。

忠心地臣服,朝拜我,在我的国度。

她的胸膛在我的身下起伏,容下碍事的氧气。她的手臂攀上我的脊背,像剧毒的蝮蛇。她的睫毛在我的脸颊前飞舞,又似乎在讨好我,哀求我。

“我知道这样说很愚蠢。”她忽然离开我的嘴唇,开说话,“但一切都好像是被你安排好的——”

她的手指划过我的颈动脉。

“——任何时刻我感到孤独,任何时刻我感到无助,任何时候我需要依靠,你都会很巧合地出现……你太明白该说些什么让我动摇,一切好像都是你导演的一部电影。”

“那你觉得这部电影的结局会是什么样呢。”

我笑着问她。

魏佳宁看着我,浴室的灯照进她的眼底,我竟然看到一抹不像她会有的伤感。这一刻面前的开始邃得不太像魏佳宁。

“导演是你不是吗,作品的风格只会无限接近你。”她盯进我的瞳孔,暗流涌动。

“我是什么样的?”我别开目光,一边问着,一边吻她的嘴角,手一边拢上她的胸部。她轻声喘息。

“……我看不清你是什么样的,你像一个,嗯——”她的手附上我的,想让我揉捏的动作轻柔些,“很的隧道,一个黑。”

我低下,开始吮吸她的尖。她压抑地轻哼着,手指一遍遍抚摸着我已经湿透的长发。不知是否是我的幻觉,她的动作遣倦流连,气质比以往成熟些许。

“在我之前你和多少做过,江雪寒。”

这句话忽然被甩在地上,空气中弥散的水蒸气都随之散去大半,带走温柔的暧昧,留下陌生的尖锐。我的背冷得颤了颤。

“忘了。”我确实忘了,不过就算我记得,我也不会告诉她答案。比这个问题更重要的是,今天魏佳宁不太对劲。“怎么突然问这个。”

“想知道你是真的喜欢我才做得这么好,还是只是太熟练。”

她说着,捧起我的脸,咬吻我的嘴唇,抚摸我的房,续上了方才的靡。只不过这次,她想要做主动方。

将我推到浴室挂满露水的墙上,肩胛骨的轻痛在冰凉的瓷砖上灼烧。她紧紧贴着我,上下一遍遍勒过我的腰线和肋骨边缘,想要确认这层皮肤是否只是一层可以蜕下的伪装。我的在她嵌进房的手指之间挣扎着凸出,转而被她温热的腔再次包围。她强势的动作和脆弱的眼同时唤醒着我和母亲的本能,动物从我的心底涌着。我无意识地拥抱她。

泡得发皱的指腹顺着我的腹线向下滑至尽,手掌展开,兜住了我,从我最脆弱的地方。她的手心好烫,好像要把我烧伤。

手指前后轻轻划动,掠过我不规则的唇,她做前戏时耐心和虔诚的模样甚至让我觉得有些好笑。

手上一边动作着,一边不知第多少次,她向我索吻。

浴室外的吵架声此时正好变得高亢,在我们喘息的间隙清晰地传进耳朵。温柔地摸她的顶,我安抚着我受惊的宠物。

“你想知道他们为什么吵架吗。”她的手指在我沾满黏做着最后的徘徊。

“嗯……说来听听。”

她的指尖摁进我的,挤出许多体。

“因为我爸出轨,他现在想离婚。”

手指推进我的身体,我像猎豹捕食的野兔被贯穿在合欢树枝上,被钉死在她的怀里。

“我妈早上找我,让我去劝劝我爸。一边跟他进行那种尴尬,荒谬,又恶心的沟通,一边觉得好讽刺。”

她开始进出,我抓紧了她的肩膀闷哼一声。

“我不也是个出轨的渣吗,我怎么好意思说这些话。”

她的埋在我的脖颈间,舌轻轻舔我的皮肤。

“我做得好吗?”她小声问。

双腿发软,我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是什么做得好。

是我们此刻正在做的事,还是我们目前维持的这种不可告的肮脏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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