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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可以得到你(gl,纯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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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传染的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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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选择了能如实表达自己心的一个,“抛弃我呢…?”

“怎么叫抛弃呢,我们分开后你也可以找别,不是吗?我对你来说并没有那么特别。”

“怎么会?”我话音未落她便夺声否认,“你当然特别,没有谁可以代替你的……”

我又笑了一声,与几分钟前温存时的笑声截然不同,这声低笑尤为讥讽,刺耳。

“别被弄糊涂了,亲的,”我抽出手,替她将发整理到耳后,“我们不是在谈恋。我对你来说有什么特别的呢?我们只是普通大学同学,因为再简单不过的排球队海选相识。你第一次想亲我只是因为我是唯一一个在你和男朋友闹分手的时候安慰你的漂亮生,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是因为我迷晕你后强了你。这算不上特别,魏佳宁,这甚至算不上合乎理。假如你是个心理健全的,你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喜欢我。”

她听完后木然看着我,没有任何肢体甚至语言上的回应,只有还在眨着的睫毛告诉我她仍然没有放弃理清一切。

而我该说的已经说完了。

“我洗澡了,出不出去随你便吧。”将默然的她扔在盥洗台前孤零零站立,我信手脱下衣服,轻巧地踩进浴缸。

就在我要拧开花洒,让水声掩盖过空气中我又一次虐杀她感的痕迹时,她开了。

“你说的对,假如我是个心理正常的,我不会你,我会非常恨你。”

听起来她也从刚起床的柔与下雨声共同构造的缱倦氤氲的氛围中脱离,声线由沙哑低靡转至明朗清亮,只为将每一个字都磨砺得顶尖锋利,好准地一我的耳道里,一路向下直接刺进我自认为刀枪不的心房上。

“但我不是。我知道你强我是因为喜欢我,我不恨你,我甚至不介意,我喜欢你那样对我,我享受被你强。”

声音并不大,却那么响。

这间浴室的建筑结构是不是会产生回声,还是这话只在我的颅骨下回

我的手指拢在花洒的水龙上,迟迟不转动。

“我知道你一直对我评价不高,你觉得我不懂你,我那么笨,什么都看不透。对,我确实没有很聪明,但我清楚自己的感受,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你对我来说当然是特别的,江雪寒,我也是特别的,因为你和我心理都不正常。我们都是变态。”

这是她第一次向我吐露自己对这几个月发生的一切的思考,自自弃式的告白的确没有辜负她摒弃的所有矜持与自尊,几句话如同一记重锤向我后脑勺狠狠砸来,毫无防备的我全身的骨骼转瞬崩裂碎,化成一滩失去形状的模糊的血泥。

喜欢被我强……多么大胆多么露骨又多么不知廉耻的话。

魏佳宁,你怎么说得出,你怎么拿得出这么多勇气,你怀着怎样的心,能面对这样下贱的自己。

——可我好听。

我好这样下贱的你。

我这样形态可怖,她却大胆靠近,俯身拥抱血模糊的我,让自己沾上猩红的污块。是她亲手将我瓦解,同时我也渴望将自己展示给她;我极具侵略的占有撞上她对控制的强迫病态的饥渴,同我那件皮夹克上的拉链一般立刻严丝合缝融在一起,连骑着狂飙的机车时迎面呼啸来的疾风也无从渗进一缕。

一直在我眼里渺小得不值一提的,仅作为玩物存在的她,不知在什么时候,在我看不见的角落以惊的速度成长,摇身一变成了我在角斗场里碰上的独一位势均力敌的对手,刀刃的锋芒已能无限近我的左胸。亲眼见证她的成长,我竟猛地有了一种将自己胸前的铠甲褪下,送至她刀尖的冲动。

“嗤……”

第三声笑,不同于前一次,也不同于最早那一次。这次是对自己一直以来傲慢态度的嘲弄,是扔掉手中象征战意的武器时心怀的无奈,是恍然大悟后对以往所有徒劳的算计的率作结。

“你真是……彻底传染了我的疯。”

我身体赤,心也赤,是身后这个剥光两重的我。

这句话是我最真实的心声。

拧开花洒,下了无声的逐客令,我需要在水流中独处一段时光。

裹着浴巾走出卫生间时,客厅的电视机正播放着一部年代久远的外国电影,魏佳宁闭着眼倚在沙发上,仍然没穿衣服,不知是不是等我等得睡着了。

天色渐暗,雨也没有要停的征兆,温度在下降,她身体再好这样下去也会着凉。

我从卧室拿了一条薄毯,轻轻披在她蜷起的身体上,拉至肩膀时,我瞥见她脸上隐约有泪痕。

目光正在她阖上的眼皮处停留,她睁开了眼睛,正对上我的注视。眼白发着红,确实是又哭过,短短两天,这双眼睛不知已经流了多少泪水,想必对她来说非常辛苦。

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水迹,发现我的声音温柔得自己快认不出来:“要不要去床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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