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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清楚吗？”她笑。
“这上面的
在我这里都只是身份符号而已，除了你……”
男眉
皱得更紧——大概是感到恶心吧。
尹笠扬起玻璃相框，用力砸在梳妆台桌角。
清脆的哗啦声响，这个她用以寄托不同
感，珍贵了数年的东西，瞬间碎得四分五裂。
“尹……”
尹寄言没有机会阻止。
尹笠只最后看了一眼，就将那张失去保护的照片撕得
碎，轻飘飘落在柔软地毯上。
她看着地上碎屑，眼泪径直滴落，但也感到一丝难得的解脱——
这世上的制度、关系、物品……没有哪件牢不可
，任何事物都这样不堪一击。
“都不重要了。”
“尹寄言，如你所愿。”
她像抹游魂回到床上，蜷成一团裹住自己还是觉得浑身冰冷。
过了很久，才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
下意识伸手抚上腹部，那里有个不被期待不被祝福，注定要被抛弃的生命。
可她
他/她。
——
一切都是她造成的，都是她的错，若有报应，她也甘愿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