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秦淮坐直了看着他们几个。
“跟谁说的？她还说了什么？”
角落里的红毛退完群之后顶了上来。
“柳清欢跟你的事
大家以前都知道，所以问的
挺多的，我们就是路过你家的时候听有提起。”
秦淮还要继续问下去，蓝毛挥了挥手，打断他的困惑，一脸看不下去的围观路样子。
“行了，问题不是你怎么还没有跟她和好吗？都以为是你老婆了，实际怎么样你自己清楚。”
秦淮灌了一
酒，趴在吧台上。
“她想让我放手，不可能。”
沉珂嘶了一声，秦淮正要去看，沉珂先出了声。
“不用，跪麻了，腿抽筋。”
毛看着秦淮颓废的样子，忍不住问他。
“你这样继续下去真的开心吗？”
秦淮看向他，眼睛很亮。
“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柳清欢是怎么样的吗？她也是穿了一身白纱裙，额上点了美痣，明明不会跳舞，在台上硬转圈圈，还真装得有模有样。”
“她啊，像只天鹅一样，美丽漂亮又不沾凡俗，喜欢仰着
振翅高飞。”
秦淮喝完了酒，半闭着眼睛，但说话很是清晰。
“即使我知道她归宿一定是天空，但是她曾经想留在我身边，我就忍不住生出贪婪和妄想。”
沉珂突然咳了一声，弯下腰，秦淮看见两只白皙细长的手臂隐约露出来。
他要离开的步子顿住。
“沉珂，你自甘堕落有个底线，搞这种东西还视频。”
沉珂“啧”一声回带着嘲讽。
“我有新欢黏糊一下怎么了？你秀了多少年，在乎过我们感受？”
秦淮没理他，正觉得晦气要大步离开。
他听见一声低闷的
嚏。
他余光看了一眼。
沉珂的外套被一摞书挂住一角。
露出一点
孩的腰线。
他在毛关掉视频之前拿过来手机。
“欢欢？”
沉珂外套抖动了一下。
秦淮手上的青筋
起，看死一样的眼光看着面前几个。
“啊，你们都知道，明明知道。”
他转看向还背对着他的沉珂。
“你如果对她做了什么，你和我之间，要么去医院，要么进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