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着只是下一段的开始,也许已然不是那么值得烦恼的问题。
黎明前的天色昏暗一如难得早醒时的混沌脑袋,静静聆听清冷的风吹得窗框震动着发出声响。
从茫然到清醒,窗外的景色不同于初见时那一天,一下子释然的心自然也有别于不解而困惑的无力,唯一相同的,大概只有喜欢鑽自己长发的风,再一次将褐金色的微卷发丝给带起。
是了,是他,是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