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的防御机制在作祟,又或者是自己一直以来在下意识地否定那次见到的是自己的哥哥。季灿灿没有再继续回忆下去。
她偏过去靠在舷窗上,一窗之隔的外面是被反得有点刺眼的水泥滑行道和荒芜的平地。
然而这个景色很快就会再也不见,然后被替换成她最熟悉,但又变得十分陌生的那片土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