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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为师貌美如花[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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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灼灼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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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志向远大,后来愣是见了一眼相王八,死命地追着家跑,我都说了相折棠那玩意儿不好惹,他怎么就是想不明白呢。”

“反正他当时是那么说的,说,就真有一,你见了,”七婴琢磨了一会儿显然在怀念,“就脑子里啥也没了,除了跟他睡觉别无所求,看他那一副心比天高的样子就心痒痒得不行,要不能收服他活着也是无畏。”

步月龄道,“……男?”

“是啊,”七婴道,“说完这句话没多久他就被相易一剑劈死了,太可怜了。”

顿了顿,他又道,“不过那王八蛋确实长得样,我印象里也是这样的,三天五来招惹他,所以他喜欢戴面具。”

步月龄严谨地思索了一下,觉得这小孩应该又是在胡扯。

七婴忽然抬,“欸,你是不是和他睡觉来着?”

步月龄一哑,尾音略微打了一颤,“我那不是……”

七婴啧啧感叹,“不就躺一块睡一觉嘛,你看你什么事儿都没有,可怜我那兄弟,后来被一刀劈了不说,棺材本儿都让家抢走了,同不同命,你都已经睡过相折棠了,该知足了。”

步月龄,“……”算了,懒得解释了。

他的指腹扫过面前这幅灵画,他左看右看也觉得不过如此,索也懒得再要别的三幅,直接扔了那三幅画走了。

七婴心痛地看着那三卷画,“两千一品玉,说不要就不要,富贵家啊。”

谢琦春这骗的行当已经好多年了,他压根不是白玉京的弟子,不过就是个丹涂楼的外戚,大宗门又不是一点裙带关系也没有,丹涂夫这两年快当上三把手了,他在这儿用假画骗的事儿也一直没什么敢管。

再说了,也没几个知道自己受骗了的,那些这辈子有几个能有幸见过相折棠啊,见了也不过远远地瞥两眼,谁能记得那么清。

就算知道他是骗子,白玉京这么大,还能在自己地盘上被欺负了?

这画上的呢是和他一块坑蒙拐骗的兄弟,谢琦春觉得他这兄弟长得还真和宗主有那么两分相似,索这俩缺德一拍即合,每年一有外宗弟子进来,专门逮着坑

谢琦春拿完画,回来却发现羊不见了,三幅画卷还扔了一地,当时就有点纳闷。

难道被他们发现了?

月色当好,丹涂楼守卫不多,步月龄走下丹涂楼,正要回到外宗弟子统一的小别院,心却猛然痛了起来。

他倒抽了三冷气,眼前正巧一片红梅似血色,眉紧锁,只觉眼前一黑,匆忙间扶住了旁边的白玉扶手。

怎么回事?

这心的痛来得猛烈也去得很快,排山倒海地抽来抽走,他一摸背后,不过这么两息之间,他背后的衣服大片被冷汗浸湿透了,恍若阿鼻十八层走了一趟,眼前的世间才清楚过来。

方才的痛恍然隔世,却还缓不过来,步月龄摇了摇,忽然只觉得手臂一烫,他呼吸骤然了起来。

他撩开袖,手臂内侧中央上有两个金字流转不停。

相易——

是双生令,他怎么了?

那两个字勃然发烫,凝开聚在南边,步月龄一时顾不得别的,下意识地跟着题录往南边走。

说来也巧,白玉京守护很少,光靠出化的梅花阵也能困疯不少擅闯者,而这阵有个点,若是你身上灵力越高,出现得阵法便愈特古怪,今这打遍天下无敌手的红梅阵遇到了灵气几近于无的凡,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毕竟白玉京,之前还未曾有凡进来过。

步月龄自然想不到这些,他只觉得自己不知不觉闯了一片红梅林,一眼望去无边无际,这林子果然大,不过好在胡闯一番也出去了,月色很暗很冷,他打了一个寒颤,只觉得手上的温度越来越热。

烫得他心不宁。

穿过梅花林,他瞥见了一道极长的水渠,水渠边种满了莲叶却并没有开放莲花,冷秃秃地怪寂寞,他这边看不到桥,莲渠另一也是一片梅花林。

他好像隐隐问到了什么烧焦的滋味,从远处传过来。

白玉京好像冷得只容得下梅花一样,还是要最热烈的红梅,别的花一律不怎么放在眼里。

这里什么都没有,是他想错了吗?

手上的温度骤然消了,他捂住胸,一袭霁蓝长袍压在月色低低地跪了下去。

这次倒不是因为痛,只觉得意气难平。

那几乎痛死的程度,应当是因为那方才在黄泉碧落里走了一遭。

好在他帮他分担了那一半的痛,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双生令从来没有起过这种反应,自从两当时因为一咬痕稀里糊涂结下了双生令后,几乎都快忘了这件事儿。

相易太无所不能了。

他几乎快忘了双生令,那实在是太无所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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