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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程妄高挺眉骨下的那双好看的眼睛，
邃而认真，里面好像藏了一个乌托邦世界，一个不注意就会彻底沦陷，再难走出来。
不远处走来一群少男少
，嬉笑声渐近，孟虞吓得缩了一下下
，躲开了他的手。
红绿灯不知道已经
过了几个周期，这下又要迎来绿灯。绿灯亮起的一瞬间，程妄听到的是一声轻到几不可闻的——“嗯。”
程妄的手还停在空中，听到她的话，顿时卸了力，垂下手。源自嗓音清澈带有苏感的笑声于晚风中
涤开来，无形包围了孟虞周身，让她觉得轻飘飘的。
她现在有点手足无措，但更多的是紧张。暗恋了五年多的
，竟然喜欢自己。
“那你想不想和我试试？”
“试……试什么？”孟虞的手背在身后，指尖
缠，不停地抠着手指，脑子也嗡嗡的，有点转不动。
那一群正从他们身边走过，嬉笑打闹声不绝，不过一会，声音渐远，变得模糊不清。
程妄低下
，和她视线齐平，再一字一顿地说，“阿虞要不要做我的朋友？”
孟虞的脸刷地一下又红了。细密纤长的睫毛打着颤，心跳如雷，“我没谈过恋
。”
“我也没谈过。”
“不是，我是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谈恋。”
“哦，那和我一起实践一下？”程妄勾起一抹坏笑。
“程妄，你是……认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