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脚上有伤……”
“闭嘴。”计延宗匆匆赶来,皱眉止住她,“长辈教训时不可反驳,不可不逊,我从前怎么教你的?”
她认的字读的书,《戒》《
训》,每个字每句话,都是计延宗一字一句教的,他教了她许多为
者该有的规矩,
一条,便是驯服。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明雪霁低了
:“是我错了。”
“以后不可再犯。”计延宗转身去扶蒋氏,“伯娘息怒,我扶你回房去。”
蒋氏板着脸,气还没消:“不用你扶!你如今翅膀硬了,我说的话都当耳旁风,我怎么敢让你扶?”
计延宗耐心哄劝着:“伯娘消消气,她不懂事,您大不记小
过。”
“你呢,你也不懂吗?”蒋氏被他扶着往外走,“明家都是些什么东西?你为什么非要跟她们来往?”
争执声渐渐听不见了,他们出了院子,忍了多时的眼泪倏地落下,明雪霁胡抹了一把,把切好的蒜一片片贴上,用旧帕子裹紧,穿好鞋袜。
仔细洗净手,再来盛饭菜。
蒋氏不只是伯娘,更是计延宗亲生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