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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做的，他最近在外面摆早点摊。”
“哦，这么厉害。”章茹挠挠鼻子：“你昨天出去玩了吗？”
“出去了，就跟冯宁他们一起。”苏婷吃完早餐，打开抽屉打算核对排班表：“你呢？”
“我昨天去露营了，晚上泡吧，有个朋友喝大了一直在舞池艹栏杆，丢死
。”
“朋友平时也那样吗？”翻页的脆响声中，苏婷转
问。
“怎么可能啊，他平时最
装
，就是高度酒给喝嗨了，不记得自己是公是母。”章茹想起那个丢脸的朋友，最后还跑上台和跳钢管舞的互动，结果家抱着钢管妖娆魅惑，他一会像发
期的蛇在蹭皮，一会豪壮得像要揭竿而起，蠢态毕现。
旁边，苏婷忽然静止了下。
章茹看过去，见她停在一个很怪异的姿势，像被林正英贴了符的僵尸，眼睛都不会眨。
章茹撑着脸，隐约觉得她有点不对，但又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对。
但等外面开工了，有进来找苏婷打点资料或换什么东西，她又还是耐声耐气，笑笑地态度很好，跟平时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