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柚闻言，目光空泛地眨了眨眼，像在思考什么。
她不吭声，段斯野就慢着
子等，似笑非笑道，“还想问什么，可以一并问出来。”
被他一怂恿，时柚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什么问题都可以么。”
段斯野大度点
，“账户密码也行。”
时柚没忍住一乐，转而正色道，“谁稀罕你的钱。”
段斯野笑而不语。
时柚支吾了一下，有些难以启齿，“我就是想问，你都这么大岁数了，为什么不谈恋
啊。”
段斯野
着眼眸，透出隐约危险的气息，“我很老么？”
时柚立马瞪圆眼睛解释，“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条件这么好，追着你的
肯定特别多，你为什么……”
段斯野挑眉，“为什么在你之前没喜欢过别？”
“……”
说起来有点儿难为
。
但她确实很好。
段斯野呵笑了声，反问，“为什么我一定要喜欢别？”
时柚被他给问住了。
“喜欢一个，是需要机缘的，遇到了就是遇到了，遇不到就是遇不到。”
说话间，段斯野眸色漆，循循善诱地看着时柚，“就比如我遇到你。”
“……”
双颊又不争气地微微发热。
时柚撇开目光嘟哝，“又没问我和你。”
见她又害羞，段斯野得逞般闷出一嗓子笑，“不过也有另一个原因，就是没时间谈。”
时柚掀起眼眸看他，“忙着在国外创业么。”
段斯野似是而非地点，“开始没想着创业，只是为了填饱肚子，后来和那群朋友把生意做大，又看到我爸和那个过得风生水起，就想要更多。”
多到，想把整个段氏收
囊中。
再将段国忠踩在脚下。
眼底不经意划过
鸷，冲淡春色撩的目光，亦在时柚心中掀起波澜。
本来有那么一瞬间，某个什么秘密马上要脱
而出。
可又因为这一秒的波动，生生咽了回去。
……她终究是没有勇气。
注意到她的失，段斯野捏了捏她的手，“这就问完了？”
时柚扯回思绪，啊了声，“还有。”
段斯野像是毫不介意把关乎自己的所有奉上，笑道，“还有什么。”
时柚咽了咽嗓，认认真真地看他，“按照你的意思，我应该是你的初恋，是你生中，第一次喜欢的，对么。”
虽然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很想确定这点。
但这刻的时柚就是想确定。
确定她在段斯野这里，是唯一，是特别，是无可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