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
宫理翻了翻台本:“台本上也有问呢,说你为什么会选择戴上面具。”
原重煜也开始翻自己手上的小本本:“因为我身上背负了一个诅咒,看到我脸的将会患上红斑狼疮及椎管狭窄——”
宫理:“……这是真的吗?”
原重煜捏住本子,挣扎片刻,老实承认:“……不是。我就是不想在公众面前摘面具,我就喜欢戴着!”
宫理看他面具两侧的耳朵都有点红了,耸肩:“好吧。”
原重煜憋着气,看宫理真不问了,半晌想要鼓足勇气开:“其实我只是——”
房门一下子被推开,工作员进来扔下一句敷衍的话语:“该换衣服了。快点啊。”
工作员正要合上门,一只手却抓住门框,宫理探
微笑:“下次敲门。”
工作员瞪大眼睛,立刻就要用力关门:“你谁啊。”
宫理轻笑道:“一个方体的小组员罢了。”
工作员正想要嘲讽,就看到一只手从墙壁中伸出来,敲了敲他肩膀:“护士长在我们方体也算是位受尊敬的
物,你下次不敲门,可能会有千千万万像我这样的小组员,敲响你家的门。”
对方显然不是能力者,而且在娱乐圈内趋炎附势惯了,他发现原重煜又不懂行又傻,就明里暗里的敷衍轻视。这会儿宫理开,他似乎才意识到在社会上,方体到底应该是种什么样的存在,而眼前的
可能就靠着穿墙这一点,就有一万种方法弄死他。
工作员脸色苍白的点了点
。
宫理关上门,工作员后怕的呆立在走廊里,下一秒,刚刚那
的脸浮现在墙上,他惊得倒退两步,宫理脸上浮现笑容:“麻烦你给我们拿两壶水来。”
宫理的脸从墙上消失了,工作员心有余悸的呆了片刻,才飞奔离开。
一会儿,门敲响,门外无,两壶热水放在门
。
宫理拿到水转过去,刚要开
,就看到原重煜已经脱了上衣。
露出肌理明晰、起伏若山峦重岭的脊背,与凹下去的腰窝,再加上他均匀的色肌肤……
从肩到腰再到,简直是一条应该用函数计算的完美曲线。
宫理一瞬间就太懂,他为什么火了。那个火锅
味广告,她能看十遍。
她一惊,又瞬间淡定下来。
也是,以原重煜平时对外的形象,他穿衣服才是不为知的另一面。
原重煜发
糟糟的偏长,后
能盖住后颈,黑发末梢有点暗红色,他对着穿衣镜,戴上金属的颈环,夸张的红色肩甲上左右各写着个“阎王”二字,还有个黑底红色火焰披风,披风上几个四仰八叉的大字“地狱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