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理将酒杯抵在他脊背上,而后顺着他脊背的弧线与腰窝倾倒下来。
他微微离开唇,惊讶道:“不是很贵的酒吗?为什么要撒了?我裤子都被红酒……”
宫理只是微笑看着他,把酒杯扔在了地毯上。手搭在了他后背上,顺着往下,在红酒的香气中与体一同划过他的腰窝,而后手掌挤
了他后腰弧线与裤子之间。
原重煜:“……!”
他一下子没了声。
宫理再次抬,他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一样。没有那一顿狗狗
舔之后,他愈发感觉到宫理的掌控局面的勾
,他两只手臂抱住她瘦而薄的肩膀。
他感觉自己腰在她指尖手掌下发软,而她看着身子细瘦,却稳稳撑住了他的体重。
宫理感觉到他喉结上下滑动,鼻息全然了节奏,原重煜晕
转向之间,竟然也有自己的小心思,把她抱在怀里,往刚刚扯
的被单上拽。
他自己被床沿被他扯下来的床单绊倒,摔到床铺上,也带倒了他怀里的宫理。
宫理撑起身子,笑盈盈的看他,只是她黑色绸缎的长裙,也在俯撑的动作下,能看清更多。
原重煜没挪开眼,又呆又贪的看着她。
宫理道:“穿这裙子要真空,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