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柳眼睛弯了弯：“我懂……谁会自愿顶着完全陌生的身份活着呢？咱们都是打工
。『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而且……你去参加奥黛尔的节目，我看了。谢谢你。”
宫理有点不明所以。
缪柳却吸着鼻子，声音闷闷的：“谢谢你替姐姐说话，谢谢你替……我这种说话。我不讨厌你。”
缪柳沉默了片刻，又歪了歪
：“可、可你现在顶的核心管理员是怎么回事？我从来没见过这种称呼——”
恢复了工作记忆的缪柳，还是快言快语的
格：“而且你怎么进到这里来的，没有被审核培训获得工作资格的意识，是来不到这里的！”
宫理直接伸出自己的馒手，再次一把捂住了她简笔画的嘴：“你先回答我两个问题，我都已经跟你讲了这么多了！”
缪柳虽然很芥蒂缪星死的事
，但泽田昴的信任和她之前在家中的相处，让她很难讨厌这个假缪星——她想了想，点下：“你问吧。”
宫理：“一、你怎么看出来我是假缪星的？”
缪柳：“格还是不大一样，而且看电影的时候，我就感觉那个演技不太像了——这部电影其实没在游玩区上线，是我在现实世界跟同事一起去看的。然后我就试探了一下，塞拉斯·唐，是姐姐最讨厌的主持，我说你以前最喜欢他的时候，你竟然没有反驳。”
宫理
吸了一
气：“果然，亲是瞒不住的。”
缪柳耸耸肩：“或许瞒住爸妈不难，上次休眠三个月苏醒之后，他们就更迟钝更陌生了。就是……缪星死了，哥哥他真的是、孤单一个了……”
宫理：“不还是有你们吗？”
缪柳觉得荒唐的大笑起来：“哈！你别逗我了行吗，我已经死了很多年了，我和爸妈早就死了，骨都是在沙墩镇被烧成渣埋的。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待现在跟你说话的‘东西’，至少瑞亿拖着让法|院几十年也没能定义我们的存在到底算是什么。”
缪柳真是被逗笑了，她之前在家中伪装的活泼天真，在此刻才展露出符合她真正年龄的成熟：“这世界有许多的事我都搞不懂，我都不明白，但我只确认一件事，就是我早就死了！”
宫理望着她，想到她吃汉堡、她在晨光中骑自行车，她在老
的善意中落荒而逃，还有她此刻振聋发聩的“我早就死了”。
宫理看了看投影小屏幕里睡着的
面孔，轻声道：“其实我有点害怕，怕你做的是更……”
缪柳笑了一下：“你是说当|
机器或者是当上流社会能吃的
际花吗？那很赚钱的，很多男的挤
了要
，在培训时，他们下限低、对各种污言秽语显得无感，而且也更懂男的，所以少有能竞争得过他们。”
宫理觉得有点没想到，但也很合理：“我听说好多网络上的那种主播，都是男扮，甚至还有这样去卖的……”
缪柳耸耸肩：“赚钱的行业哪怕是做
他们也会抢的。不过有时候确定了工作，不是轻易就能换的，有些他们已经变了。”她笑起来：“他们已经在这份工作中，从心理上变化了，他们能感觉得到恶心与恐惧了，但他们也换不了工作。或许大部分的能意识到这种|服务工作的可怕，所以就中途放弃培训，只有他们才傻乎乎的想着‘躺着赚钱’，一栽进去——”
所以才会有恢复了工作的记忆之后尖叫呕吐吧……
缪柳挥挥手：“快问第二个问题吧！”
宫理：“你刚刚说的……t.e.c.时间，是什么意思？”
缪柳吐了气：“我们的生活，很可怕对吧，简直就是活生生的地狱，但我们有时候会被短暂的放风一下。「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有时候会违禁词系统突然bug两分钟，我们可以在家里、在现实世界里疯狂骂脏字了；有时候是监视突然不好使了，我们可以偷偷聊天；有时候就是现在这样，本来应该工作后立刻就响起广播，要求我们删除记忆回到家中，但就会出现一些错误，让我们可以在这儿游
一会儿。”
缪柳笑了起来：“我们以前以为是bug，但其实不是，卡墙穿模倒退的bug我们见太多，哪有专门定时会给我们松气的bug，后来有个小恶魔图标有t.e.c.几个字母像的管理员，会通过弹窗跟我们透露放风时间，或者会帮助我们一些小事，我们就管这种时刻叫t.e.c.时间。”
缪柳皱起眉，看向宫理顶的字：“等等……你也是跟t.e.c.相关的吗？2053，20、5、3，分别就是t、e、c这三个字母在字母表的顺序不是吗？t.e.c.让你进来的！”
宫理拧起眉，缓缓点：“我算是跟他有点关系吧，但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
缪柳似乎对t.e.c.很有好感，对待宫理的态度也缓和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