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半张着嘴,仰在沙发上,浑身发抖,动弹不得,他嗓子眼里半晌才
出一点声音:“……别动别动,啊、宫理……别动!”
他大汗淋漓,脸上是中暑般的红晕,鼻音还很重,甚至在间隙还在吸鼻子。宫理觉得这幸好是在原点,要是在城市里的停车场,整个车场恐怕都能听见他的动静。
或许是被晾了太久,或许是凭恕本来就……,宫理感觉到他内部仿佛在炸的激烈状态。
宫理并没有给他缓一缓的空间。
反正她也很兴奋,反正她都已经这么欺负凭恕了,脆就握住他下
,按照自己的想法纵
起来。
相较于平树不好意思的轻哼,他声音真是没有收敛,甚至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七八糟地说了一堆“坏了”“要喘不上气”或者是“老子不能这么快”之类
七八糟的话。
……他像是恐惧着击溃他理智的快|感,但恐惧刚刚透出一气,就被劈
盖脸的
打进水中。
凭恕无法自控,斜着身子张开嘴,他自己也意识到自己说话七八糟,更崩溃起来,哭道:“你是不是、啊……给我下药了——我不会、啊我不会这么快的呃肯定、啊……肯定是你……”
宫理差点开:这才哪儿到哪儿你就一副被x傻了的样子?
宫理不想搭理他,只爽自己的。
凭恕竟然把宫理的自我当成了欺负他,挣扎着哽咽道:“你让我缓缓……我就缓一下,宫理!”
凭恕可能真的撑不住了,他整个像是没有腰带挂着就要躺倒下去似的,斜靠在沙发上,突然整个
像是要压不住般弹起来。
宫理竟然看到他真的舌|尖歪到一边去,嗓子眼里没了声——
直到片刻后,他才像是溺水者露出水面般,大呼吸着,眼睛无法聚焦在她脸上,甚至脑子都游在外太空,只汗湿着
发呆呆地望着车顶的灯。